时候过得真快,如白驹过隙,仿佛一转眼,之前还在他身边撒娇的女儿,已经变成了端庄的安国侯夫人。江忠嗣的手就这么伸在半空中,竟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半响,才落下轻拍了她的肩膀。
江沅心中大震,耳畔传来江忠嗣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怠,“左双、酆都,收下吧,你现在身份分歧昔日,谨慎为上。”
“这您都能瞥见?”碧帆见江沅开了口,也不掖着,“就是您方才从江府带出来的那俩人,我们放哪啊?”
“能有谁,当然是我们爷了!”朱船嫌弃的又戳了她一下。
“等回了府,天然有人安排他们。”
早晨,星斗将出,宋延巳便染着淡淡的酒香回了府。刚踏进院门,就见俩个男人冷着张脸,一动不动的直立在院中。
“进吧。”江忠嗣的声音从书房内响起,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黯哑,多日不见清癯了很多,身上的衣袍都显得有些广大。
江忠嗣就着江沅的手坐下,感喟开口,“前些日子,在朝堂上产生的事情想必你也传闻了。”
“另有哪家的。”谢嘉言捏着帖子。
宋延巳袖中的指尖微捻,面上却做深思状,半晌道,“那便住西苑后边的耳房吧,离得近,常日里你如果出门便带上。”
“好。”江沅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她张张嘴,终是没问出声,实在就算她问了,江忠嗣也不会答她。不过这二人的确是可用之人,江沅又想到了些甚么,便点头。
见江沅应下,瑞安才躬身带着人掩门拜别。
宋延巳现在正在小南湖听曲,听完徐安的回话,他握着酒杯哭笑不得,悄声道,“今后这类小事无需奉告我,你们只要护她全面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