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错了。”刚走到主殿门口,沈霜照便闻声洛期没有温度的声音。她停下脚步,站在门边望着内里。
“忧儿睡着了,我抱她归去。”沈霜照压着嗓子轻声说。
若对方是陆清容,沈霜照现在早就在人家怀里打滚撒娇了;可惜她是洛期,本身只能强忍着讨厌在床上躺下。
洛期抚上她的脸:“好,你放心我定会找最好的大夫治好你娘的病。忧儿,你是我的……”陆清容,你听到了吗?你再也没有机遇了。
她忍了这么久,压抑了这么久,沈霜照本日返来呈现在她面前,她实在是忍不住内心的煎熬与巴望。她要说出来,即便会遭到对方无情的讽刺。
沈霜照闭着眼,漫不经心肠应道:“晓得了。”
沈霜照不留陈迹地从她眼神里摆脱出来,向洛忧走去,在她身边席地而坐,口气驯良亲热:“忧儿会写了吗?”
沈霜照望去,只见洛忧伏在低矮的书案前,抖着肩膀小声抽泣着。面对峻厉的洛期她不敢抵挡,手里还倔强地握着笔在写字。
洛期莞尔一笑,恐怕念叨此事多了惹她腻烦,便扯离话题:“我听静玉说你的伤固然愈合了,但是每晚都需求涂药膏制止留疤,明天我来替你上药,趁便看看你的伤究竟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