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容有力顺从,一手主动环住沈霜照的脖子,另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早已悄悄探入她的衣衫。
沈霜照莞尔,吻了吻她的额:“妒忌?”
“不择手腕?”沈霜照蹙眉。
沈霜照的手紧紧抓住床单,不知是因为药涂在伤疤上有些疼还是因为陆清容的话惹她不悦了:“怕你哪天翻脸不认人了,看到这个疤还能想起你我曾经是何干系?”
沈霜照:“为何?”
陆清容的指尖触上沈霜照腰上阿谁刀疤,眼睫垂下:“这一刀是我欠你的。”
“那你说,我找你是为何?”陆清容不安闲地移开视野,假装不经意地说。
“蜜斯!”幻红冲出去,入目标便是沈霜照光/裸着的背。
如果情到浓时,恐是一夜无眠。
幻红不住地点头,说不清是难受还是震惊,亦或是难言的气愤,她很快红了眼睛,握着剑的手越来越紧。
陆清容还沉浸在梦中,脑中的一幕幕还是昨夜她与沈霜照放纵的场景。身材仿佛在海里跟着翻涌的浪起起伏伏了好多次,而沈霜照,便是那兴风作浪的人。她试图翻身,但是仅是动了一下,身材的酸痛就让她不得不复苏过来。眼睛眨了好一会儿才逐步适应光芒,她也侧过脸,刚好与沈霜照四目对接。
沈霜照谨慎翼翼地探出脑袋,任由陆清容掀去薄被。她刚想搭话,就被一阵短促的拍门声给打断。
决计的戏弄撩得沈霜照心痒难耐,她伸脱手一把环住陆清容的脖颈,陆清容就这么没防备地被她一勾,勾倒在了床榻上。沈霜照乘机欺身而上,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陆清容刹时就变了神采,通俗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镇静。
陆清容抱紧她:“向来也只要你啊。我愿与你相守,”她眯起了眼,“哪怕是不择手腕……”
陆清容取完了药,刚回身就见沈霜照如此痴迷地看着本身,她扬唇一笑,手指悄悄地点了点沈霜照的鼻尖:“当初你对我但是各式讨厌,现在倒是黏我黏得紧。”
“出去!”陆清容见她愣着不动,又减轻了语气。
“霜儿的工夫虽不及我,不过昨夜你倒是另我刮目相看。”陆清容成心调侃她,“我恐怕还要向你讨讲授习。”
陆清容兀自叹了一口气,很有几分拿她无可何如的意味。她转过脸直视着沈霜照,鲜艳的脸上浮上一层淡淡的笑意:“霜儿,我太宠你了。”她顿了顿,“之前我容不得别人碰我半分,但是你看看,现在我竟任由你如此放肆地压在身下。我们是何干系……当然是一往情深的恋人。”
“陆清容,你这只奸刁的狐狸,我才不信彻夜你来找我只是为了给我祛疤。”沈霜照的双手与她紧扣在一起,方才害臊难堪的神采因为现在的居高临下的气势而消逝。而陆清容讳饰惶恐的神情更是滋长了她的某些“气势”。
这一阵倒腾,让两人都气喘吁吁。
陆清容凑畴昔,两人相偎相依,她埋首在沈霜照金饰的长发间,嗅着她的味道只感觉一种莫名的放心:“霜儿……”即便是念着她的名字,内心也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陆清容皱起眉非常不悦,沉了沉声音:“何事?”
陆清容拿过她的衣衫给她随便地披上,眉宇间是掩不住的和顺:“不忍心让你太疼。”
越说越羞,沈霜照用被子将本身裹了个紧,天亮了,她的脸皮仿佛也变薄了。
“留着做甚么?”陆清容开端在她背上涂药。
“沈霜照……”幻红看着沈霜照背上的抓痕,又看了看陆清容身上那件薄得不幸的纱衣,连带子都未系好。而纱衣下的那些红红紫紫的陈迹更是不竭刺激着她,“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