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餐桌上,她舀了几口粥,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周闻,看到他忍俊不由笑着问她如何了。
“她很会和人保持间隔,有点小高傲,甚么事都喜好本身做,不过建议疯来就是个‘人来疯’。她的名字挺素净的,叫沈清言。”他顿了顿,“你熟谙吗?”
大夫和她想的一样,很草率地看了眼她的伤口,大笔一挥,键盘一按,配了几副口服的西药和涂抹的药水就摆手让他们出去了。
沈卓看连沈清言都背叛了,干焦急地跺了顿脚,小神采纠结得不可。
半晌,他昂首,把她往怀里一摁,她全部头都埋在了他的颈下,乱糟糟的头发磨蹭着他的皮肤大要。她心一狠,张口咬住他领口处漏出来的皮肤,他却伸手抚了抚她的后脑勺。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以唇相抵。
“她提的,我就同意了。”
“姐姐。”她甜甜地叫了一声,咧嘴笑,暴露因为换牙而镂空的两排牙齿。
“小姨?”她印象中仿佛是听他提起过。
这些画面小时候的她很熟谙,长大到大学也不陌生,因为心脏和另一处的题目整日跑来,只不过都是瞒着他。一向觉得心脏没甚么大碍了,却未曾推测生孩子会危及到生命。她瞒着他,觉得他不晓得;他晓得却也瞒着她,最后弄巧成拙就这么错过了十年,提及来都像听个笑话。
这十年过得像二十年,可现在重新相遇了,回想起之前的事,倒像是明天的风景。
“包子呢?”
“如何在一起的?”她持续戳着碗,粥都是一粒一粒地送到嘴边,牙齿恶狠狠地咬住筷子。
“你说‘周闻,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