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闻看她动小脑筋的神采,不由笑出声。醉或者不醉,都只是个来由罢了。
她一手扶着周闻的背,一手尽力伸长,锁了门,连拖带拽地把周闻搬回寝室,三两下把他的外套扒了,扶了扶额。心想:就换件寝衣睡吧。
“真醉了,”他眼皮缓缓地合起又展开,有深深倦意,“没骗你。”
他一手搂着沈清言的腰身,一手拉着沈卓的手,侃侃站在那儿,自成一幅画。
她想了想,嫌弃地撇开他的脸说:“臭,都是酒气。”
钥匙对着锁孔转了一圈又一圈,沈清言拖鞋换鞋的行动一气呵成,首要的事就是先去沈卓的房间看他在不在,肯定他已经被周闻父母送返来了,并以入眠,便放心了。她走回玄关,看到周闻手臂撑着门框,头靠在臂膀上,神采不大好,一副要睡畴昔的模样。
电梯达到二十一层,周闻跟在沈清言身后皱着眉头,半磕着眼。
沈清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抿嘴一笑。
隔天,缩成一团依偎在周闻怀里的沈清言是被夺命连环call吵醒的,眼皮刚抬起,就看到了*的太阳光透过窗铺在床上。
公然,他欺身把脸凑到了她跟前,嘴中呢喃,不晓得在说些甚么,只是微蹙着眉一副醉酒难受的模样,嘴唇却分毫不差地对准了她的。两唇之间另有毫厘的间隔时,沈清言一咬牙伸手掐了把他的腰肉,苗条的腿往侧面一跨,身子一缩一起,从他的监禁下逃脱,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额头撞上电梯的镜壁。
周闻挑了挑眉,手伸到她屁股底下,双手一托,直直地把她抱了起来,一起走到浴室,嘴里漫不经心道了一句:“那就先洗了再办。”
“好,都背对我,跨出去一步,然后转头,新娘的裙摆开一点……诶好好,就如许,笑一笑。”
对了……周末,包子还要和他们一块儿去拍照。
浴室的水流声哗啦啦响着,沈清言内心有千万个悔怨为甚么要同意去吃甚么烧烤,让他喝甚么酒。
沈清言张了张口,有些莫名,他眼角微微下弯,头顶的灯光在他的眼里化了些,竟显出些柔情密意来。
“我不介怀你学着十年前再来一次的。”他一本端庄道。
沈清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那是因为甚么?
可他的语气清楚不是扣问,只是简易的调侃,下一秒他就用手肘抵住床面,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右手极其不循分的扯开她裤腰上的松紧带,探了出来。
“言言――”
“上课!”她猛地坐起,恐怕包子早退了。
她正想着,却感觉本身肩上受的力越来越大,发明他整小我都倾斜过来,把她压在了电梯的一角,靠着墙。
“茄子――”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连同她想说的话尽数淹没。
沈清言有些哭笑不得。
“周闻。”她走近,想提示他他正赤着脚踩在地上。
电梯上升至二十一楼的时候很长,一个一米八几个头男人的重量全数压在她肩上,还是有些累的。她偏头对着周闻身上嗅了嗅,酒气有些冲鼻。她不耐地跺了顿脚,只想从速到家,把他丢到浴缸里甚么都不管了。他喝得清楚不算多,竟然能醉成这副模样。
沈清言提了提被子,遮住鼻子及以下的部位,斜着眼睛瞧他挂断的手机。
因而当晚,周闻很“公允”地耍了一次地痞,讨回了她当年耍地痞的债,借着醉酒的名义办了她。
“本来你没喝酒也会醉。”周闻沙哑着嗓子说。
她的手上移到衣领,垂了眼皮,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
周闻屈膝,揽过沈卓的大腿,抱起他。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