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能感受他重重的呼吸声打在她的发心。她扭了扭身子,把头从他怀里伸出,仰着脖子看他的眼睛,瞳孔背着光只看得出和神采符合都淡淡的有些冷酷,可那清楚已经夺眶而出的*,完整袒护不住。
周闻的行动快速停下,眼神凌厉,喉结高低转动:“你说呢?”
沈清言顿时有撞墙的动机,这类事情能别提了吗?
“你睡觉还穿内衣?”
他的手掌缓缓地上移,比拟略微粗糙的手心覆上她的胸口,他顿了顿,脸上升起笑意。
话音刚落,他又抱起她的大腿,把她整小我从墙边抱到了床上,倾身渐渐地放下她,手撑在她的两侧,她陷在软绵绵的被褥里无处可逃。他低头轻吻住她,很轻,像个晚安吻,然后就站起了身。
好巧不巧刚洗完澡的她,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他的唇轻车熟路地划过耳迹吻过她的颈,短发窸窣碰到她的下颚,柔嫩得像羽毛。
“恩……”话一出口她就悔怨了,她清楚很在乎,她有豪情洁癖,很严峻。
他垂眸睨了一眼她的唇,直起家子,放在她脑后的手掌缓缓地抽出。沈清言舒了口气,本来被他全数遮住的光芒终究透了一些出去。她正宽下心,就瞧见周闻大手一挥,把寝室的门严实地关上了,完整堵截了客堂里那微小的光芒。
周闻的手圈着她的腰,抵在门框上的手不知何时落下了,悄无声气地抚上她的耳迹,行动轻柔地扒开垂挂在耳侧的头发,指尖摩挲过涨红的耳垂和耳廓,痒痒的。她一惊,满身起了鸡皮疙瘩,如果她的耳朵能竖起来,此时早已冲着天了。
周闻正咬着她的耳垂,唇缓缓地画过她耳朵的表面,紧贴住她的耳后,鼻息重重地打在敏感处。
“也是,十年前是你扑倒的我,你害臊甚么。”
她还在想对策,胳膊就被周闻抓住了,背脊紧贴墙壁,由不得她反应,他的唇再次贴上来,此次连粉饰都没有,她清楚得感遭到他唇间溢出的*。
沈清言屏息死死盯着面前的胸膛,脖子都快缩到衣领里去了,恐怕鼻息出售本身。
她挪了挪脚步,严峻得嗓门都要冒烟了。俄然消逝的光芒压断了她最后一根明智的神经,眼睛在突如其来的暗淡中甚么也看不清,都蒙着一层纱。
“你在羞甚么?”
一秒,她只呆呆看了一秒,就立马翻过身抱住枕头闭起眼。
一个滚烫得像放到火焰里烧过的铁,一个身上还散着冷水澡带出来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