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术看着李香坊,眼中的妒忌和怨毒之色一闪而没。在他看来,李香坊与季若愚两人都是放浪形骸之徒,除了夸夸其谈,并没有充足的才气。但不知为何康怀礼对他们两个如此倚重,一向视为左膀右臂。
王术深吸了一口气,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筹办,他沉着道:“你为甚么就是不肯分开临丘城?”
李香坊哑然道:“都快午餐了才晨练,不嫌有点晚吗?”
这两人在康记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在王术看来,这两人对康记的进献却并不大。除了指手画脚,他们两人从没当真对临丘城中数之不尽的康记财产停止过巡查,没有详细任职过任何一家店铺或工坊,也没有去斗场中汇集过数据。他们只晓得坐在康记的总部里不劳而获,然后就是夜夜歌乐。
康怀礼吸了一口烟,不为所动道:“你到城外去干甚么?”
季若愚一听就晓得不是甚么功德,他担忧道:“甚么事要我辛苦?我很轻易累坏的。”
康怀礼皱眉道:“我有说要逃吗?”
说着话,一个穿戴蓝红色相间长衫的中年男人走上了二楼,他的面庞漂亮,唇边的髯毛闪现出成熟男人的魅力。与李香坊分歧,他很正视形象,把本身清算得非常洁净,鬓角的发丝都一缕稳定。
听到了康怀礼的话,他勉强把眼睛瞪得大了一点,有些口齿不清道:“不,不能。”
康怀礼叹了口气,道:“那就只能辛苦若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