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实际中的男人真是太无趣了。不管她是假装拜金女讨取无度也好、扮成一个滥情的bitch劈叉他的好兄弟也好……这些无趣的男人只会苦苦地要求要求要求,求她能够给他们一点爱。
他把那把银色的左轮手♂枪摆放在餐桌趁手的处所。
就仿佛她喜好接吻,却讨厌那些男人黏腻肮脏的口腔,找来作为替代品的山竹那样。
「全数?」
「……以是,饼干呢?」
他思疑地看了空空如也的托盘,用一种“你想耍甚么花腔”的眼神瞄了她一眼。
在如许极静极静地对视30秒(或许一分钟?)以后,他的喉结微微耸动了一下,然后他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空!”――并顺手猛力地带上了门。
跟着她支起膝盖的行动,女仆的裙摆滑下她的大腿,她一边用脚指勾着他的领巾,一边将握成团的内裤放到鼻端。
她甩了甩头发掐断本身的遐想,将重视力重新投放在餐桌边的男人身上。
她对着他俯下身,一只手撑在隔了一层女仆裙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拉低女仆装的衣领,暴露塞满了烤饼干的奇迹线:
「我更想看你脱光的模样。」
她的手指无认识地抠弄着瓷砖的裂缝,脑中闪过无数计划――将内裤塞进x沟;将内裤放在xx间摩擦;给他一个飞吻……
不过他确切很诱人。
门口站着阿谁老是穿戴戎服的男人,氛围仿佛有些难堪。她喜幸亏男人面前暴露妖娆的一面,而不是变态鄙陋的一面。
她爱死这个味道了。
――就仿佛她吻的只是他贴身的手帕。
该如何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