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水浒传2 > 第145章 柴进簪花入禁院李逵元夜闹东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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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转过御街,见两行都是烟月牌,来到中间,见一家外悬青布幕,里挂斑竹帘,两边尽是碧纱厨,外挂两面牌,牌上各有五个字,写道:“歌舞神仙女,风骚花月魁。”宋江见了,便入茶坊里来吃茶,问茶博士道:“前面角妓是谁家?”茶博士道:“这是东京上厅行首,唤做李师师。”宋江道:“莫不是和今上打得热的。”茶博士道:“不成大声,耳目觉近。”宋江便唤燕青,附耳低言道:“我要见李师师一面,暗里取事,你可生个婉曲入去,我在其间吃茶等你。”宋江自和柴进,戴宗在茶坊里吃茶。

酒至半酣,柴进问道:“察看头上这朵翠花何意?”那王班直道:“今上天子道贺元宵,我们摆布表里共有二十四班,通类有五千七八百人,每人皆赐衣袄一领,翠叶金花一枝,上有小小金牌一个,凿著”与民同乐“四字,是以每日在这里听候点视。如有宫花锦袄,便能勾入内里去。”柴进道:“鄙人却不免得。”又饮了数杯,柴进便叫燕青,你自去与我旋一杯热酒来吃。

那人道:“面熟并不了解。”燕青说道:“小人的东人和察看是故交,特使小人来相请。”本来那班直姓王,燕青道:“莫非足下是张察看?”那人道:“我自姓王。”燕青随口应著:“恰是教小人请王察看,贪慌健忘了。”那王察看跟从著燕青来到楼上,燕青揭起帘子,对柴进道:“请到王察看来了。”燕青接了手中执色,柴进邀入阁儿里相见,各见礼罢,王班直看了柴进半晌,却不认得。说道:“鄙人眼拙,失忘了足下,适蒙呼喊,愿求大名。”柴进笑道:“小弟与足下老练之交,且未可说,兄长熟思之。”一面便叫取酒肉来,与察看小酌。酒保安排到肴馔果品,燕青斟酒,殷勤相劝。

无移时,酒到了,柴进便起家与王班直把盏道:“足下饮过这杯小弟敬酒,方才达知姓氏。”王班直道:“鄙人实想不起,愿求大名。”王班直拿起酒来,一饮而尽。恰才吃罢,吵嘴流涎,两脚腾空,倒在凳上。柴进仓猝去了巾帻,衣服,鞋袜,却脱下王班直身上锦袄,踢串,鞋之类,重新穿了,带了花帽,拿了执色,叮咛燕青道:“酒保来问时,只说这察看醉了,那官人未回。”燕青道:“不必叮咛,自有事理支吾。”且说柴进离了旅店,直入东华门去看那内庭时,真乃人间天上。

柴出来到内里,但过禁门,为有服色,无人阻当,直到紫宸殿。转过文德殿,殿门各有金锁锁著,不能勾出来,且转过凝晖殿。从殿边转将入去,到一个偏殿,牌上金书“睿思殿”三字,此是官家看书之处,侧首开著一扇朱红格子。柴进闪身入去看时,见正面铺著御座,两边几案上放著文房四宝,象管,花翎,龙墨,端砚,书架上尽是群书,各插著牙签;正面屏风上堆青叠绿画著江山社稷混一之图。转过屏风前面,但见素白屏风上御书四大寇姓名,写著道:

却说燕青迳到李师师门首,揭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见挂著一碗鸳鸯灯,上面犀皮香桌儿上,放著一个博山古铜香炉,炉内细细喷出香来。两壁上挂著四幅名流山川画,下设四把犀皮一字交椅。燕青见无人出来,转入天井内里,又是一个大客位,设著三座香楠木雕花小巧小床,铺著落花流水紫锦褥,吊挂一架玉棚好灯,摆著非常古玩。燕青微微咳嗽一声,只见屏风背后转出一个丫环来,见燕青道个万福,便问燕青:“哥哥高姓?那边来?”燕青道:“相烦姐姐请妈妈出来,小闲自有话说。”婢女入去未几时,转出李妈妈来。燕青请她坐了,纳头四拜。李妈妈道:“小哥高姓?”燕青答道:“老娘忘了,小人是张乙的儿子,张闲的便是,从小在外,本日方归。”本来世上姓张姓李姓王的最多,那虔婆考虑了半晌,又是灯下,认人不细心,蓦地省起,叫道:“你不是承平桥下小张闲么?你那边去了?很多时不来!”燕青道:“小人一贯不在家,不得来相望。现在奉侍个山东客人,有的是家私,说不能尽。他是个燕南河北第一个驰名财主,今来其间:一者就赏元宵,二者来京师探亲,三者就将货色在此做买卖,四者要求见娘子一面。怎敢说来宅上出入,只求同席一饮,称心对劲。不是小闲矫饰,那人实有千百金银,欲送与宅上。”那虔婆是个好利之人,爱的是金宝,听的燕青这一席话,便动了动机,忙叫李师师出来,与燕青厮见。灯下看时,端的好面貌。燕青见了,纳头便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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