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晓得?”张大炮理直气壮的道:“我教完她就走了,她有手有脚,我如何晓得她跑哪去了?说不定会哪家公子哥去了呢!”
还你担着,张大炮内心直骂,老子是来救你一家的!我不被武松成果就算好的了,那厮但是老虎都能打死的,我死了你担不担?
他本胜券在握,但并不乘胜追击,是为保全张大炮面子,张大炮感激的道:“多谢兄长部下包涵。”
武松尽力展开醉眼,看着张大炮道:“既是公子朋友,那我们就点到即止。”
见张大炮想得入迷,张子云仓猝特长肘撞他一下,表示他从速上,末端还偷偷比划个咔嚓的手势。
张大炮装疯卖傻:“玉兰?哪个玉兰?”
刚说完,张子云已经迎出来:“金兄,我正筹办叫你过府一叙,来,我们退席吧。”
果不其然,只一会工夫,那小厮仓促忙忙的又跑返来,在张都监耳畔嘀咕一阵。张都监不愧是老江湖,闻言也不动声色,只跟武松将着酒喝。又喝得一阵,张子云嚷着要上厕所,非得拉着张大炮出来,喷着酒气道:“你给我说实话,玉兰跑哪去了?”
张大炮躲在假山前面刹时懵逼,甚么?老子竟成了贼?!耳听得武松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张大炮“嗖”的一声,快速奔将出去,一起翻过院墙,飞也似的发足疾走。
跟武松打了个平局?张大炮心中暗乐,这够我吹好几十年了。
武松也不含混,挥动着细弱的手臂打将过来,张大炮左闪右挡,每挡一动手臂就模糊发麻,武松拳风过处,更是刮得皮肤如刀割般疼痛。张大炮忍着疼勉勉强强拆个十来招,目睹抵挡不住,武松突地罢手道:“兄弟好本领!”
直吃到后半夜,世人俱已醉了,各自归去,张大炮偷偷跟在武松前面,想要护他全面。
武松见贼子被看破行迹还想逃窜,他故意建功,那里肯就此罢休,提了哨棒也一溜烟的赶将出来。
张都监见武松眼神昏黄,急差人去叫玉兰出来。张大炮内心敞亮,也不点破,只内心乐得直笑,老子看你现在把谁许给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