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不如就此入了那文殊院去,做个和尚,面对青灯古佛,了此平生,也算有个归处,总赛过整日里似个孤魂野鬼普通地在江湖上浪荡。
金翠莲也是个冰雪聪明之人,自从随郝默进了小王庄,便一起留意察看,再等见到王伦与萍儿等人,就已经明白郝默所说的那甚么王员外,实在就是当初在渭州酒楼上见过的那位看着本身发楞的王公子。
萍儿嘴角一笑,也摇了点头,意义是这事由我作主,你不要管。
郝默只说本身老父生前最是个一心敬佛之人,之前不知已给多少寺院立了佛像,塑过金身,谁知年前老父不幸抱病亡故,临终前却留下了遗言,便是要在天下着名的大寺当中剃度一名和尚。
比及了院中方丈,见了智真长老以及院中其他首坐、监寺、都寺等等诸般长老,众长老也都是怕惧鲁达恶相,不肯收下鲁达。
众长老便纷繁向智真长老劝道:“我们要的是削发人,但此人描述丑恶,貌相凶顽,那里是个和尚,切不成于他剃度,恐今后累及庙门。”
这一日郝默与鲁达在屋里闲坐,二人议论些拳脚棍法,谈到鲁达的师承乃是传自少林旁枝的大力金刚门,其父更是大力金刚门的掌门,只是在鲁达少时父母亡故,一众师兄弟各奔出息,现在这大力金刚门就只剩鲁达一人。
现在再次见到这位王庄主,只觉严肃气势更胜往昔,怎不让民气动,再者在雁门之时,郝默便已代这王庄主将本身纳了过来,虽未正式入门,但也算是王家的人了。
郝默到了文殊院,扮作一个上香的恩客,在院中四周随喜上香,花了大把的银子布施,如是去了数次,自是引发了院中知事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