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我们输了!”耶律梁材见耶律惊鸿捂动手腕,呆立当场,觉得她受了伤,便赶紧出声认输,接着仓猝过来检察耶律惊鸿的伤势,却见耶律惊鸿的手腕上只要一道白印,并未受伤,晓得是王伦部下包涵,才放下心来。
耶律梁材哼了一声道:“请王大人尽快考虑,我就站在这里等你的答复。”
王伦见宝刀未损,便脚下一蹬,揉身而上,手中七星刀也当即向耶律惊鸿斜划而至,而王伦此时所用的招法却已是后代当代特种军队专有的贴身搏杀之术。
“你?”耶律惊鸿一愣,不由脱口问道:“你这当官的也会武功?”
耶律惊鸿倒是面色更红,急道:“啊!总舵主,你说甚么呢,我如何能嫁给他!”
耶律惊鸿落地以后也是当即退开,看了一眼手中的飞鸿宝刀,随后长出了一口气,看来飞鸿刀也是没受甚么毁伤。
“油嘴滑舌!”耶律惊鸿哼了一声,喝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与你过上几招,但我们有言在先,既是比武,就有胜负,待会儿如果节度使大人输了,可不能恼羞成哭鼻子。”
王伦走到大厅中间,与耶律惊鸿劈面而立,笑道:“女人放心,我此人脸皮厚得很,向来都不在乎胜负,但如果女人一不谨慎输了,也请女人不要活力,免得伤了身子,那可就是我的罪恶了。”
“少废话,看招!”耶律惊鸿身形一转,红色大氅突然飘起,便如高山升起了一朵红云,耶律惊鸿脚下一错,竟是极速扭转起来,而大厅以内则立时卷起一阵红色旋风,贴地向着王伦冲去。
耶律梁材一方的世人也向来没有见过这类武功,都是大为惊奇,独孤求败更是看得两眼放光,但是见耶状师惊鸿已被逼得招法渐乱,耶律梁材等人却又都是大为担忧。
比及了该是婚嫁之时,女子便会将那信物送于本身敬爱的男人,如果那男人接下了信物,就表示已经同意了女子的示爱,两人便要结为伉俪,长生不得相叛。”
耶律惊鸿说着掩面就要向厅外跑去,独孤求败却一把抓住耶律惊鸿的手腕,喝道:“返来,谁让你走了,不准乱跑,就站在我身后,别让人家看了我们的笑话。”
王大人如果不收此刀,我们合作之事便就此作罢,也请王大人将我等当场诛杀,如若不然,我等也必会毕生与大报酬敌,日夜追杀于你,不死不休,我契丹一族现在虽是人少力孤,但绝对言出必行。”
公然不过半晌工夫,就听耶律惊鸿一声惊呼,随即二人便突然分开,王伦向后退去,但手中却已经多了一柄弯刀,恰是耶律惊鸿的那把飞鸿刀。
“别!别!别!”王伦只觉头大如斗,想不到一场比武,竟然惹出这么大的费事事,只得道:“梁材兄莫急,容我考虑一下。”
“啊!这是甚么端方?”王伦更是惊奇,嘟囔了半天,才又说道:“要不我把这刀还给耶律女人,我们两相作罢,就当此事向来没有产生过,也免得迟误了耶律女人的毕生,你看如何?”
耶律惊鸿扑到王伦头顶,一刀斩出,如同红云当中划过一道闪电,却突地一声鸣响,接着便又是一道火光闪过,激起点点星光,王伦与耶律惊鸿一触即分,而此时王伦手中也多了一柄短刀,恰是那柄曾经刺杀过董卓的七星宝刀。
耶律惊鸿挣扎不得,只得忍气害羞站在独孤求败身后,但是却背过身去,不再面对王伦。
耶律惊鸿刚才被王伦一脚震得痛了,心中怒极,便从腰间抽出“飞鸿”宝刀,劈面向王伦劈来,势要将王伦斩做两段,以解心头之恨。
而耶律惊鸿身为女子,按理说节度府一方也应由女子出战才是,但节度府中会武功的女子固然很多,能够够达到顶尖之境的倒是没有,节度府这边武功最高的女子莫过于扈冰心与小舞,只是要想赛过耶律惊鸿恐怕也是极其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