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那些箱笼以及破船只是在面上装有少量的金银财宝,内里却装满了水雷、火药、火油等易燃之物,那数百名扮作浮尸的水军懦夫,在混进官军船队中间以后,就当即引爆水雷,以火海战术将官军战船焚毁近半,然后那些水军懦夫便潜入深水当中,从水道遁走。
但正南关城实难霸占,高俅前次在正南关吃过大亏,此次定会弃了陆路,依仗海军战船从水路来攻,王伦便定下这“火海”战术等着高俅自投坎阱。
这水闸建好以后还未曾用过,本日也是第一次升起,就立了大功一件,胜利的将官军船队一分为二,不但尽数擒了运河河道内的官军,更是将高俅也困在了水泊内,让高俅做了瓮中之鳖。
高俅又怎会晓得,王伦当初在修建连通济河与梁山川泊之间的运河之时,不但建了水寨及船闸,更是让樊瑞在河道水底建了巨型水闸。
逃出水泊的官军战船在河道内一字排开正行,但还未驶出几里,却忽听岸上炮响,从两侧岸上无数炮弹吼怒着飞出,直奔河上的官军战船砸来。
而更有甚者,很多官军兵士为得活命,相互之间竟然已经开端自相残杀,统军的将官呼喝不住,也就由他们去斗,却自顾自的寻路逃命去了,一时候水泊河口之处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船上官军立时吓得魂飞魄散,官军将校想要批示反击,但只听炮响,却看不见梁山炮队的人影,明显这炮是从极远处打来,底子无从反击。
王伦也算准高俅最是好大喜功,固然之前已经吃了一次败仗,但现在再得数万救兵,千艘战船,高俅必定会信心大增自发得失势,再加高俅急于建功,必定要尽力打击。
众军领命,都去清理那水中的杂物,随便捞取箱笼中的财帛,一名官军兵士正在搬动一具浮尸,突地一声惊呼道:“此人还没死!”
岸上的火炮又不竭轰来,河道内官军战船沉毁无数,船上再待不得人,有会水的官军便跳下船来,浮水向岸边游去,可等游到岸边,却发明上不得岸。
这些箱笼当中仿佛都装满了易燃之物,此时跟着爆炸四周乱飞,刹时便将四周的船只引燃,而这些箱笼、破船遍及水泊,此时全数爆炸起火,已将整支官军船队堕入火海当中。
幸存的官军战船好不轻易驶离火海,还将来得及喘上口气,却早听水泊之上响箭炸空,水泊四周的芦苇丛中飞出划子无数,如狼群普通遮着水面冲将过来,纷繁将火箭向官军战船射来。
话音未落,却轰然一声巨响,那浮尸身边的一个木箱俄然爆炸,一个木箱爆炸以后,接着水面上统统的木箱、破船便开端连着爆炸起来,而那些浮尸却全都不见了踪迹。
而梁山川泊以内,高俅在船舱中觉出战船已经愣住,便问情由,亲军告之水泊河口处升起巨型水闸将船队截断,现在已被困在水泊里了。
本来这段河道的两岸甚是峻峭,再加湿滑,极难攀爬,有身法活络武功高强的吃力爬了上去,却又发明早有梁山兵士手持刀枪在此等待。
此时水泊上官军船队早已前队变做后队,此前押后的船队现在已经驶出河口,进入了梁山运河河道当中,而高俅所乘楼船距河口尚远,但前面的梁山战船却已是越来越近。
众官军无法,只得冒死荡舟,不想还未驶出多远,便即停滞不前,本来在火线不远处的河道内又升起一道巨型水闸,将官军船队生生堵在河道以内。
此时官军战船已经被分红了两部分,困在水泊内的有三成,高俅所乘的楼船也在此中,驶进运河河道的占有七成,罢了经进入河道的官军战船哪还管得别的,直接扬起帆船,动摇船桨,抢先恐后地顺着梁山运河河道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