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见任原起家却再不容让,当即出招向任原攻去,此时任原腿上带伤,内心又早已有了惧意,那里还是燕青的敌手,被燕青连摔了数跤,便再也起家不得,只趴在台上喘气。
小虎说得世人无不哈哈大笑,王伦也笑着催促世人快走,世人脚下不断冲出闹市,一起七拐八绕,又走了几个弯路,终是甩脱了太尉府的追兵,再行未几时,便已到了李师师家外的竹林。
任原见燕青贴在本身背上,心中不由愤怒,便伸手抓住燕青,想将燕青扯下摔死在擂台上,哪知燕青却如附骨之蛆普通粘在任原身上,任凭任原如何撕扯也是甩之不掉。
任原始终摆脱不掉燕青,本身却早已累得一身臭汗,心中更是气极,不由吼怒连连。
只见任原刚将燕青从背上扯下,便又被燕青缠在了手臂之上,等再将燕青从手臂上拉下,却又被燕青抱住了大腿,任原几番撕扯,却都被燕青或是搂脖抱腰,或是拉手拽腿,直如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粘住。
任原几番挣扎,终是爬了起来,但两条腿却都已使不上力,心中也早是怯了。
柴进见时迁过来,便问道:“五凤朝阳楼上的火是你放的吧?”
本来倒是燕青依仗身法轻灵,刹时闪过任原,接着抓住任原的右腿拉了一下,此时任原奔驰正疾,左腿大力迈出,而右腿却俄然被拽,立时便在空中劈了个大叉。
燕青身子下滑,倒是飞一脚,使了个倒踢金钟,一脚踢在任原握着匕首的手腕上,那匕首被踢得倒转了返来,正刺在任原本身的咽喉上。
王伦等人正走,却忽听身后五凤朝阳楼处一阵大乱,世人转头望去,只见五凤朝阳楼上不知何故竟是燃起大火,街上百姓见着了火,无不四散奔逃,立时乱成一片。
王伦见有机可乘,当即号召世人快走,忽地一道青烟飘过,倒是时迁赶来与王伦等人汇合,刚才王伦等人看燕青打擂之时,时姑息不在近前,不知去了那边。
“恰是。”武松也笑道:“任谁也不敢搜到皇上的姘头那边。”
王伦早已想到这火定是时迁放的,心中对时迁的胆小心细也是甚为佩服,武松等人也都对时迁大是赞美。
王伦道:“另有哪儿能比那边更安然。”
但任原几次扑抓,却都被燕青悄悄闪过,如此几次,燕青便已知这任原在身形步法上与本身相差甚远。
小虎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口中却道:“甚么老丈人,我只要珠珠,可不想认甚么天子老子做丈人。”
任原一击不中,便伸臂将燕青自背后搂住,同时匕首向着燕青颈中抹去,却不想燕青竟是身如滑鱼,身子只是一缩,就已从任原的臂弯中滑了下去,任原一下搂了个空。
擂台上那管事之人也看得愣住,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当即大喊道:“快来人,那些人竟敢杀太尉府的人,必是反贼无疑,快快抓住他们。”
王伦却笑道:“自有处所。”
擂台高低本来就有太尉府的人在保持次序,此时也都回过神来,纷繁向着王伦等人跑走的方向追去,街上巡查的暗影卫以及开封府的巡防衙役也都跟着追了下去。
这青衣小轿毫不断留,直到李师师家宅门之前,不等叫门,那门早已自开,小轿便直接抬进门去了。
任原疼痛难忍,一时竟然站不起家来,但燕青也不趁机打击,只是站在原地斜眼看着任原。
而燕青施施然站在远处,倒是一脸笑意地看着任原,又向任原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