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在台上听得清楚,直气得满面通红,终是忍耐不住,大吼了一声,使一式泰山压顶,直向燕青扑来。
那管事连问了三遍,台下倒是无人答复,那管事便嘲笑了一声道:“任大官人走遍三山五岳,五湖四海,从未碰到过敌手,克日到了这东京汴梁,已是连比了三日,部下也未有一合之将,可见这东京汴梁也和别的处所一样,没的甚么豪杰豪杰。
“啰嗦!”燕青一声轻喝,接着顺手一挥,便将上身衣服扯掉,暴露一身乌黑的皮肉。
但擂台下的观众却无人不幸那落败之人,只是大声喝彩唤好,为那得胜之人庆贺,而台上那人胜了一场也甚是对劲,便在台上来回走动,耀武扬威。
王伦向柴进等人使个眼色,世人便随王伦一起跪下,隐身于百姓当中。
王伦等人也站起家来,但王伦却发明那青衣小轿中的人竟是始终没有出来过。
燕青当即操着一口京电影,笑着说道:“打擂就打擂,报得甚么名,我若输了,我自会去,用不着你管,我若赢了,你们却要摘了这副牌匾,自此滚出东京,永不再来。”
此时台上的任原已经回到坐位上喝茶歇息,却有一名管事模样的人走到台前,向着台下围观的百姓大声说道:“本日,任大官人已经连胜五场,再加上前几日的,就已是连胜了十七场,现在只待最后一场比试结束便要封擂,不知可另有哪位武林朋友想下台来与任大官人比试一番?”
燕青见任原扑来,倒是不慌不忙,将身躯一摆,腰随步转,脚步错落之间,人在原地,只是悄悄一个回身,便已将任原让过。
但这任原动手倒是极其恶毒,这十几场比武当中,凡是与他比武之人无不是非死即伤,在这三天里,更是已有八人死在他手上,其他的最轻也是个毕生残疾。
王伦见武松也如此说,当即放下心来,便道:“既如此,定要谨慎在乎,不要伤着本身。”
燕青双臂展开,随便摆了个架式,又用手向着任原一钩,让任本来行出招。
只听那倒地之人一声闷哼,一条右臂立时软了下来,不过此人倒也硬气,竟未出声惨叫,而是想要本身爬起家来走下擂台,哪知敌手却还不放过他,被一脚踢在肚腹之上,只被踢得飞起半空,大口吐血,摔在台下。
而台上的任原见燕青吐纳之时气味悠长,连缀不竭,明显内功极其深厚,便知本日碰到了妙手,也是不敢怠慢,当下凝神应战。
现在我再问最后一遍,可另有人敢下台与任大官人比试,如若没有,我便即宣布封擂,这天下无敌的称呼可就要归属任大官人了。”
任原一时不敢脱手,台下百姓却早已吁声四起,恰是小舞等人带头起哄,小虎更是痛骂任原草包,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只会占着茅坑不拉屎。
王伦沉吟了一下,才道:“我看这任原身高形壮,必是力大之人,并且我看他也确是有着几分实在本领,你身形与他相差太多,而这相扑又是较力之技,此战你可有掌控?”
这管事的话说得极其傲慢,台下的东京百姓立时大为不满,当即嘘声四起。
不等王伦说话,小舞便过来插话道:“这厮是谁,如此傲慢,敢称本身天下无敌不说,动手竟还如此暴虐,待我上去揍他一顿。”
王伦抬眼向擂台上看去,却见台上比武的二人胜负已分,此时那极其雄浑的大汉已将敌手打倒在地,但却并未就此饶过,而是上前一步,一脚踩住那人右手,再一脚踏在那人手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