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便有人跟着施恩高喊道:“反了吧!反了吧!”
参与造反的囚徒越来越多,这牢城营内有囚徒近千人,而军校也就百余人,再加管营、差拨已死,无人批示,顿时乱成一团。
“蒋忠。”施恩挣扎着问道:“我mm如何样了?”
“你本身到阴曹地府去问她吧。”蒋门神嘲笑了一声,又叮咛军校道:“拖走。”
武松一拳打死蒋门神,校场之上的管营、差拨以及一众军校、囚徒全都看得傻了眼,个个呆若木鸡。
“该死的囚徒,死光临头还只想着喝酒。”蒋门神哼了一声,回身叮咛管营道:“给他拿来,尽可他喝,喝死他。”
武松身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脚前头后,直向蒋门神面门踢来,蒋门神仓猝双臂交叉,封住武松这一脚。
武松急攻数招,将蒋门神打得连连后退,一时竟是毫无还手之力,蒋门神心中怒极,运起十胜利力硬扛了武松一招,双手一分,终是向武松还攻了一招。
施恩突地从人群当中冲出,奔到管营身后,那管营正在傻看,却早被施恩扳住头颈,只一扭之下,便已颈骨断折,尸身倒在校场之上。
而那鸳鸯楼上常养着百十个女孩儿,都是张都监四周逼迫勒迫来的良家女子,这些女孩儿被逼着出售色相,供张都监等人日日宣淫,这鸳鸯楼最是肮脏非常之地。
施恩飞奔大将台,大喊道:“牢城营里的弟兄们,管营、差拨这些赃官恶吏日日逼迫我们,我们为他们做牛做马,他们却从不把我们当人。
施恩将府门翻开,放了一众囚徒出去,又让世人四下去找玉兰被关押的处所,武松住在都监府,晓得那常关押人的处所,便与施恩先到那边去找,比及那牢房里一看,倒是没有玉兰。
这牢城营里本就有很多囚徒受过施恩的恩德,现在见蒋门神、管营、差拨全都已经成了死鬼,再无可惧,又见武松站在蒋门神尸身中间,如同一尊杀神普通,更是胆气大增。
蒋门神心中腻烦,飞起一脚向武松踢去,武松竟不躲闪,倒是将身子一扭向着蒋门神腿上仰躺下去,跟着右手握拳直向蒋门神窝心打去。
“反了吧!”施恩随即振臂高呼。
武松一招到手,便再不容情,当即脚下在地上连蹬,身子如箭般窜起,向蒋门神直冲过来。
蒋门神站在将台之上,负手而立,蒋门神扫了一眼台下的武松与施恩,嘲笑道:“奉都监大人之令,查实嫌犯武松、施恩二人实乃江湖强匪,累犯法恶,前科无算,克日二匪又丧芥蒂狂,竟意欲同谋想要侵犯都监大人。
因为玉兰还被关押在都监府内,武松与施恩从牢城营出来,便再不游移,直奔都监府而去,也有百余个囚徒向来对施恩忠心,见武松和施恩要去救玉兰,便也都自告奋勇跟从而来。
幸亏蒋门神功力深厚,孔殷之间运气护住胸口,才不至受了内伤,但这一拳也打得蒋门神内息翻滚,几乎压抑不住。
武松脚下法度交叉变幻,突地腾身跃起,身材悬空,双脚连环踢出,这一下变招,快过闪电惊雷,电光火石之间,武松已经接连踢出百余多脚。
管营便让人取来了伤药,蒋门神见武松在为施恩上药包扎,便回身要走,武松却又道:“我要喝酒。”
随即武松与蒋门神战在一处,十几个回合过后,蒋门神也已有些摸清了武松的醉拳套路,垂垂将颓势扳回,与武松有攻有守,战成了平局。
蒋门神一见大惊,仓猝双臂挥动,用尽尽力抵挡,何如武松的腿法太快,终是封架不住,头颈、胸腹各处连连中招,固然蒋门神内功高深,外加皮糙肉厚,但又如何抵得住武松神力,终是被武松一个膝撞,击在了下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