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做甚,我们石碣村这八百多口儿也不是茹素的。”阮小五冷哼了一声。
小舞却在一旁说道:“我却不是你兄弟。“
江湖后代不拘末节,张氏、小舞、萍儿三个女子也都一同退席,世人团团围坐,筹办畅怀痛饮,但世人刚要举杯,却忽听窗外有个甚是明朗的声音大声说道:“阮氏兄弟可在家吗,故交吴用来访。”
“只是这绿林盟的权势但是不小。”王伦又问道:“并且现在恰是这晁盖急于扩大分力的时候,我们回绝了他,他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吗?”
在水浒传中,这吴用吴加亮与晁盖是发小,干系莫逆,智取生辰纲一事,首要的建议人就有他一个,并且阮氏三雄也都是被他拉下水的。
小舞双眼一翻,道:“谁要你敬佩。”
王伦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的吴用,心中倒是不由一动,因为在水浒传中吴用的名誉但是太大了,堪比诸葛亮式的人物,早想着甚么时候能够见上一面,不想竟在此时遇见。
“这位标致的蜜斯谬赞了,小生不是秀才。”吴用却羽扇轻摇,点头晃脑地说道:“小生自幼饱读诗书,自以为已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本觉得以本身的才学考取个功名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没成想竟然屡试不第,连考了三次,但三次均是名落孙山,小生我本年已经二十九岁了,却连个秀才也没考上,说来真是忸捏呀,忸捏!”
阮小二又将酒菜另备一份送入后堂,与母亲享用,这才回身退席,坐在王伦下首陪世人喝酒。
这墨客见屋内有人,便手执羽扇安闲上前施礼,唱了个肥喏道:“不知阮兄弟家中有高朋来访,小生吴用,来得冒昧,还望相恕则个。”
世人再次落座,阮小二便推吴用坐在王伦的右手边,吴用只是稍稍客气了一下,就稳稳地坐下,看得小舞又是一阵翻白眼。
“实话实说。”阮小二嘿嘿一笑,道:“我们兄弟三个已经明白回绝了晁盖的邀约,想我们兄弟三个在这石碣村捕鱼渡船,奉侍老母,日子固然过得贫寒些,但幸亏无拘无束,自在欢愉。
王伦当下也抱拳行礼,小舞在一旁却哧得笑出声来:“这秀才可真是酸得能够。”
阮氏三兄弟却被弄得有些发楞,没想到小舞竟然如此的快人快语,倒是吴用一点也不觉难堪,反而哈哈大笑道:“这位女人天真烂漫,口快心直,如许直率的性子,小生我最是敬佩的了。”
世人边吃边聊,说些闲话,谈笑之间但听得吴用高谈阔论,十句里倒有八句是他在说,这吴用倒也确是博闻广记,见地不凡,甚么武林趣事,江湖奇闻,可说是无所不知,无有不晓,再加辩才极好,世人无不听得出神,小舞更是听得两眼放光。
此时酒菜也已备好,阮小二的老婆张氏与萍儿、阮小七将酒菜布上,阮小二便邀世人退席,阮氏三兄弟皆推王伦坐了首位,王伦推让不得,只得就坐。
吴用也不活力,仍然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持续点头晃脑隧道:“小生不但没有考中秀才,至今连个媳妇都还没有娶上,说来真是忸捏,忸捏呀!”
“就是。”阮小七也从后厨出来讲道:“这晁盖不来找费事也就罢了,如勇敢来,我们石碣村誓要与他周旋到底,再说,绿林盟如果来我石碣村肇事,你们梁山莫非就只干看着不成?”
王伦一边听着吴用满嘴跑火车,一边心中测度,这吴用必是有事前来,但现在却又云里雾里,不提闲事,也好,你不提我也不提,看谁沉得住气,王伦当下也不焦急,只是陪着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