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仝和雷横二人的心机本质就差得太多了,双双被弄了个目瞪口呆,朱仝微闭的双眼已经睁得老迈,雷横更是张着大嘴健忘闭上。
如此王伦三人在郓城盘桓了七天,期间王伦也回请了两次,七日以内几人的豪情日渐深厚,宋江便发起与王伦结为异姓兄弟,宋江长王伦五岁,王伦便拜了宋江为兄长,王伦更是亲到宋家庄上,拜见了宋太公,也见到了宋江之弟宋清。
本来小舞纵马从二人面前掠过,马向回冲,小舞却一个空翻从顿时飘身而下,身子在空中翻转过来,人还未落地,便已居高临下地向那两条大汉刺出十七八剑了。
此时小舞已完整占有了上风,手中的秋泓剑使得也是更加的圆润快意,而那两条大汉却早已是只要抵挡之功,毫无还手之力,鼻洼鬓角热汗直淌,口中更是气喘如牛。
王伦三人离了郓城县,一起信马由缰缓缓而行,忽一日,行至巳牌时分,却来到前面一个去处,只见四周都是高山,中间一条驿路,三人驻马向前望去,但见山势娟秀,水绕峰环,不知是何地点。
小舞说罢一声清吒,纵马便向着一众劫匪冲去,此时小舞与萍儿早已换回女装,小舞便学着王伦的模样也是一身白衣,又仗着马快,如同一道闪电,眨眼之间就已来到两个山贼面前。
王伦三人走到山边沿驿路前行,忽地只听得一声铜锣清脆,战鼓乱鸣,山间林中竟是冲出来一二百个小喽啰,将来路拦住。
这说话之人有些口吃,短短几句话,说了半天方才说完,王伦三人初见有人劫道,本来都是一愣,但一见此人嗑嗑吧吧,却还要抢先说话,实在是忍不住,便禁不住都笑了起来。
并且本来也只是想着将这三人恐吓住,留下财帛就放他们畴昔,也不伤人道命,谁曾想这被劫的人竟然先一步动上了手,特别想不到的是,这三人中独一的男人还未曾有任何行动,这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却如此生猛,本身的话还未曾说完,一柄青光闪闪的利剑就已经刺到了面前。
王伦三人初来乍到,不知深浅,便由宋江寻了一处酒楼,酒楼小二一见是宋押司带人到来,立即毕恭毕敬地将世人请到二楼雅间。
王伦见小舞发挥开周侗传授的秋泓剑法,不管手眼身法步,还是剑道意境,俱已得此中三昧,王伦与萍儿对视一眼,无不感觉小舞比来的技艺又是精进了。
宋江又替王伦三人安排了堆栈,更是相约明日再聚,公然第二天一早,雷横便来寻王伦三人,本日雷横是特地在衙里告了假,陪着三人玩耍,到了早晨又是朱仝设席相请,第三天则由宋江相陪,雷横设席。
一席酒纵情而散,王伦去会钞之时,却发明宋江早已先一步把账结了,王伦知是宋江的情义,也只得作罢。
右边那大汉被吓得唬地一跳,也赶紧挥刀格挡,却不想小舞这一剑又是虚招,小舞一沾即走,纵马从二人身前掠过,马蹄激起的泥土烟尘溅了二人一身一脸。
那两条大汉被小舞一阵快剑逼到手忙脚乱,步步后退,一时候竟是毫无还手之力。
王伦与宋江谈起大宋国运多舛,而当目前廷君昏臣庸,败北无能,目睹这大好国土不知何时就要蒙受陆沉之苦,而本身空有一腔报国之志却又有力回天,不由一时相对唏嘘。
七日以后,王伦怕迟误了路程,只得向宋江告别,宋江、朱仝、雷横、宋清等人亲身相送,直送至郓城县外三十里处,才依依惜别。
一众喽啰分开摆布,中间拥出两条大汉,各自手中挺着一把朴刀,右首那条大汉大声喝道:“过路的都站下,到这儿就不要走了,乖乖地留下买路钱来,便饶了尔等的性命,放你们畴昔,如若不然,一刀一个,管杀不管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