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逵也曾学过些技艺,最爱用两把板斧,技艺虽不甚很高,但却最是悍勇,任你是多么妙手,也敢较量一番,只是这李逵的脾气过分莽撞,性子又急,在故乡与人争论,失手打死了人,不得已逃家在外,现在只在这牢城里做个小牢头,混着渡日。
李逵也是以常被上官怒斥,而戴宗佩服李逵抱打不平之心,便老是回护于他,固然戴宗为此也没少受李逵的扳连,但戴宗为了兄弟自是初心不改,还是经心为李逵高低周旋,才保得李逵这些年全面。
一词作罢,全部浔阳楼上竟是鸦雀无声,楼上世人无不被词中的意境所传染,一时候竟都忘了喝采,过了半响,世人才反应过来,当即齐声鼓掌,大声喝彩。
萧姓墨客此作更佳,世人无不大声喝采,等三人全都作完了诗,王伦却见这三人的诗词,竟然是一首高过首,心想不拿出点绝招还真是镇不住了,当下微一沉吟,便已想起一首千古绝作。
萧让与金大坚是侯健老友,见侯健烦恼,便常常带着侯健四周玩耍,以解侯健忧心,刚巧本日在这浔阳楼偶遇了周侗和王伦等人。
王伦与三名墨客以诗会友,楼上的其他客人见有热烈可瞧,也都集合过来,看几人作诗,此时侯姓墨客吟完诗,楼上世人见这诗有些意境,都是鼓掌喝采。
三名墨客见王伦雅量相请,倒也毫不扭捏,告了声罪便欣然落座。
“刚才随口乱诵,不入雅耳,实是见笑。”王伦等人也起家行礼,王伦见这三人已经来到桌边,看起来也都是脾气中人,本身初到江州,也想多交几个朋友,便道:“本日相见既是有缘,敢请三位同桌畅谈如何?”
在这个期间里,萧让三人均是江州本地人士,此中萧让专会写诸家字体,特别善于临摹苏东坡、黄鲁直、米元章、蔡太师四绝之字,其所仿之文,当世无人能辩出真假,既是苏黄米蔡四绝本人见了也没法分清,又兼会使枪弄棒,舞剑抡刀,以是被人唤做圣手墨客。
而当晓得周侗竟然就在面前,萧让三人更是欣喜不已,当即倒身膜拜,本日能有缘得见前辈高人,实是三生有幸。
姓侯的墨客却摇了点头没有说话,冷静回身归座,红脸墨客便道:“该我了。”
世人聊得半晌,王伦依栏观景,忽地想起一词,便随口吟道:“云外遥山耸翠,江遥远水翻银。模糊沙汀,飞起几行鸥鹭;悠悠别浦,撑回数只渔舟。红蓼滩头,白发公垂钩下钓;黄芦崖口,青髻童牧犊骑牛。
红脸墨客这诗的意境比起刚才侯姓墨客那首更高一层,世人再次喝采,红脸墨客吟完诗,便向那白面墨客道:“萧兄,在我们三人中,你的诗词最好,你也做上一首如何。”
萍儿吓得呀了一声,躲在王伦身后,小舞倒是不怕,但也是弄了个目瞪口呆,直似看到了怪物。
而那黑熊普通的大汉却恰是李逵,听戴宗所言,这李逵乃是沂州沂水县百丈村人氏,只因其天生异像,壮硕如牛,又专爱与牛角力,并且不管多么强健之牛,竟没一牛是李逵的敌手,合县之牛见到李逵无不掉头便跑,是以乡中人皆唤李逵为铁牛。
王伦见是戴宗回转,心中却想,按水浒传中所说,这戴宗日日与那黑旋风李逵在一起,不知此时是否将那李逵也带了过来。
小舞却在萍儿耳边轻声道:“这些墨客真是酸得能够。”
“师伯,我返来了。”王伦躬身行礼,正要客气几句,却听楼梯板响,一人在楼下大声说话,却恰是仓促而别的戴宗返来了。
世人刚一落座,三名墨客当中红脸阿谁的便道:“如此干坐,甚是有趣,不如我们以诗会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