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构对张邦昌曾经称帝之究竟在始终怀有戒心,不久以后便以张邦昌称伪帝之时与宫中旧妃李氏从往过密为由,将张邦昌罢官夺爵,贬至潭州,随后更是下旨赐死,成果张邦昌在潭州天宁寺平楚楼自缢而亡,可谓冤枉至极。
但在剑气如虹当中,那中年和尚却似视而不见,只是抬起左手向着王寅遥遥一指,王寅一愣,不明这和尚何意,随即发觉不对,立时手腕一动,长剑回挑,平空去挡那和尚的一指。
宗泽见已经事不成为,无法之下只得撤兵,回到相州以后,宗泽便即郁郁而病,终是在一年以后,病死于军中,临终之前也还是念念不忘光复故乡,高呼“过河”而亡。
方貌现在满身功力已经尽失,丹田当中空空如也,胸口更是有着说不出的憋闷欲呕,但方貌还是强自挣扎着,声音沙哑的说道:“化功大法,你是甚么人,竟然会此等邪门害人的武功?”
“都不要动。”那和尚俄然开口,声音却甚是明朗动听。
而赵构得意宗泽等人拥立,又收聚各方兵马数十万,不由一时意气风发,发誓要摈除鞑虏,光复失地,迎还二圣,厥后更是克意进取,便命宗泽当即领兵北上,反攻金军。
方貌只觉本身的内力有如大水泄堤,滚滚而走,竟是缓慢向着与那和尚对掌之处流去,一发不成按捺,方貌心中大惊,想要撤回击掌,但却发明本身的手掌竟似已经与那和尚的手掌长在了一起,底子有力收回。
而方貌却已经支撑不住,渐渐委顿下去,若不是手掌还与那和尚相连,现在早已瘫倒在地了,但也是一半身子下垂,有力起家,显得甚是狼狈。
两人三掌在空中相撞,竟是无声无息,方貌与那和尚也都是身形凝住,一动不动,似是打了个平局,未分胜负,但随即方貌的神采却已大变。
方貌、方天定、王寅三人合兵一处,随即就以箭书射入大理城内,劝大理国主开城投降,并自去国名帝号,归顺方腊,不然就要尽力攻城,而一旦城破,便定是鸡犬不留,尽灭大理皇族。
不久以后金军攻陷东京,汴梁城破,两皇被擒,大宋就此灭亡,宗泽便以先皇北狩,然皇家苗裔犹在,且帝位不成空悬,国不成一日无主为由,与张俊等人在宋州扶保赵构即位,担当帝位,持续大宋邦本。
完颜宗望既死,金军在中原便再也无人能够总领全局,大金国主完颜吴乞买身边没有可用之人,也只得偃旗息鼓,传旨汉地众将各守关隘,不兴战事。
宗泽一军守势如虹,兵困开封,大有一举光复故宋都城之势,但此时其他诸镇伐金兵马却全都迟迟未到,竟使宗泽一部渐成孤军深切之势。
王寅这一剑已经灌注了真力,剑锋未到,剑气却已透刃而出,目睹便要将那和尚刺个对穿,那和尚却忽地转过甚来向着王寅微微一笑。
那和尚又向王寅遥遥一指,王寅见那和尚以指收回的劲气无质无形,能力却又刁悍非常,不敢硬接,只得当即抽身向后退去,不想这一指竟是虚招,并无劲气收回,而那和尚迫退王寅,倒是一刻不断,持续向着方貌逼近。
王寅、方天放心知那和尚武功太高,要杀方貌只在其一念之间,当下都是不敢妄动。
“甚么人?”方貌刚喝了一声,那和尚却身形一晃,便直向坐在主位上的方貌冲来。
而赵构偏安宋州,也是只知守成,一时宋金两国之间倒也承平无事,只是一波虽平,却一波复兴,江南的方腊又生起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