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虎一拍大腿,大声骂道:“如何又是这个黄文炳,前次就是他开门放的方腊雄师进城,让江州落入了方腊之手,此次又将江宁拱手让于金人,这黄文炳如此下作,他还算是小我吗?”
王伦赶紧上前拉住韩世忠,亲热地说道:“世忠渡江北上,一起辛苦,快请帐内说话。”
“韩将军无恙。”戴宗道:“过江给韩将军送信的杜兴,已经找到了韩将军,本日杜兴送信返来,说是已经与韩将军一起渡江北上,想来本日便可达到此处与我们见面。”
“而金军北返之时。”韩世忠指着沙盘上黄天荡南部的一段长江水域说道:“这一段水面是金军渡江的最好线路,等金军一到,末将便率水军前去迎战,然后佯装败退,将金军引入黄天荡。
“是,那么姑息现拙了。”韩世忠走向沙盘,边走边说道:“完颜宗弼在攻陷焦山以后,必然会当即率军南下,直取杭州,而以金军的行进速率之快,再加兵锋之强,仅凭杭州现有的方腊守军,必定没法抵挡。
戴宗话音未落,便听帐外有人大声说道:“末将韩世忠,拜见梁王殿下。”
王伦又命人当场取材,伐林截木,制造木筏竹筏,用以在黄天荡中来回穿行,探查地形,寻觅安插伏兵的最好阵地,也为在与金军交兵时,能够用木筏竹筏向金军建议进犯。
“快请。”王伦、岳飞见是韩世忠到了,都赶紧起家,王伦说着便和岳飞一同带领众将出迎,却见杜兴陪着韩世忠、梁红玉以及数十员战将立于帐外。
迎战之策定下,王伦便又命军情处与影密卫各派逻骑当即过江,深切江南之地,时候密查金军意向。
赵构在海边见金军渐近,更是心急如焚,便不顾统统征调船只,只想渡海远遁,等好不轻易集结了千余艘大划子只,但就在将要登船之际,却几乎产生了兵变。
王伦说完又转向时迁问道:“江宁城破以后如何?”
就在数日前,完颜宗庆夜渡长江,偷袭江宁城,驻防江宁的方腊守军措手不及,固然有厉天闰率军奋力抵当,但不想却被江宁知府黄文炳暗中开了城门,放金军进城,成果一夜之间江宁便被霸占,黄文炳投降,厉天闰死战得脱,率军退往江州去了。”
韩世忠见王伦没有涓滴指责之意,反倒为本身摆脱,心中也是欣喜了很多,便起家向王伦施礼道:“能得梁王殿下谅解,未将心中感激不尽,末将现已谋下一策,如果行动恰当,想来定能打掉金军的放肆气势,一雪此前兵败之辱,只是尚要获得梁王殿下与鹏举首肯,出兵互助方能胜利。”
当下王伦三人便与全军众将一同商讨定下迎战之策,由韩世忠带领麾下水军巡防于长江水面,只待金军渡江北返之时,便与金军接战,以后再诈败佯输,引金军来追,并将金军诱入黄天荡。
王伦哈哈大笑,岳飞也笑道:“豪杰所见略同,之前我与兄长便商讨过此事,也正成心要与世忠兄联手,在黄天荡截击金军,既是世忠兄也想到了一处,如此我们三路兵马同心合力,必然能让那完颜宗弼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金军毕竟是孤军深切,总兵力也只在十万摆布,江南的方腊军固然一时不敌,但江南毕竟是方腊的大本营,方腊也毫不会看着金军在他的地盘上如此折腾而不管不顾,需求大肆反攻,夺回被金军占有的各处州郡。
驻军焦山的韩世忠将军没有推测金军会从背后杀来,只得仓促应战,又为保赵构安然,韩将军便让刘锜、张俊护着赵构分开焦山,撤往了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