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说完,便向陈达和杨春使了个眼色,三人当即伏倒在地向王伦叩拜,齐声说道:“我等三人愿率少华山众兄弟誓死相随王庄主身侧,此生永不相背,如若违誓,必遭黄沙盖肩,骸骨不全。”
只是几位兄弟在少华山自有一份家业,几位兄弟更是一寨之主,如果去了梁山,不但要抛家舍业千里驰驱,并且到了梁山以后,便要与梁山其他兄弟同排坐次,这此中的弃取不同,几位兄弟还是要再考虑一下啊。”
世人无不大笑,也纷繁向王伦与小舞以及萍儿三人敬酒,庆祝王伦家人团聚。
并且不是我朱武夸口,小弟我别的本领没有,但看人向来还是准的,自从本日得见王庄主,小弟便看出王庄主胸怀弘愿,目光深远,绝非我等凡人可比,将来必定是要做出一番惊天伟业,我们几兄弟若能跟在王庄主身边,此后也必能有所成绩,如此也不枉来此大家间走上一遭。”
“不远,不远。”李忠连连点头,又道:“离此地只要不到半日的路程。”
王伦带领大队人顿时了桃花山,李忠便叮咛下去,杀羊宰牛,大设筵席接待王伦以及朱武世人。
王伦对自家兄弟又怎会坦白,自是照实相告,便对世人说道:“你们可知史进史大郎去寻的师父王进,是我甚么人吗?”
世人也不穷究,只是寻路上山,一起谈谈说说,倒也热烈非常,而小舞脾气纯真豪放,招人爱好,不到半日时候便与朱武、李忠等人混得厮熟。
但王伦面上却还是不为所动,只是笑道:“固然本日与众位兄弟只是初度见面,但王某自发大成心气相投,相见恨晚之感,众位兄弟有投我梁山之意,我又岂有不肯之理。
而朱武也被改了名,本来被小舞改叫做小武,但厥后感觉与本身的名字是同音,轻易叫混,便又改了叫阿武。
我们兄弟几个商讨以后,便也想全伙投入梁山,托庇于王庄主麾下,甘心将花石纲尽数献于王庄主,以示诚意,我等相投之心六合可鉴,望庄主答应我等归入梁山。”
祭奠完死难的弟兄,朱武便向王伦叨教道:“大哥,我们刚才在这里一场苦战,必有响动,怕是已经轰动了官府,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应当早些分开此地才是。”
王伦见朱武愿率少华山人马投奔梁山,心中天然欢畅,现在梁山基业初建,恰是需求招兵买马扩大分力之时,这少华山与桃花山两座山头加在一起足有五七百人,李忠、周通技艺高强,陈达、杨春有领兵的经历,将来肯建都会大有效处,特别是朱武,霸术权变之才更是上佳之选,且又深通兵法,实是人才可贵,王伦又怎会不肯。
“不错。”王伦赞成地点点头,便对李忠道:“桃花山离此可远,我们先到桃花山,再商讨下一步的去处。”
“这些事情我们都已经考虑过了。”朱武叹了口气道:“要说少华山的那一份家业,也确是我等一众兄弟以命相搏堆集而得,如此抛了确切不舍,但情势比人强,我们已经获得动静,小种经略相公已经带兵到了少华山,现现在少华山必定早已成了一片瓦砾焦土了。
王伦想想也是,自打三人下了梁山,至此已是月半不足,一起之上舟马劳累,本身倒是无妨,小舞也还好,只是萍儿却已经有了几分蕉萃之色,不觉甚是心疼,如果能有朱武带人一起奉侍,前后照顾,也可免了小舞与萍儿的旅途辛苦。
世人无不哈哈大笑,李忠和周通等人固然在这桃花山上也住了很多的日子,但却没人晓得这没有桃花的桃花山为甚么叫做桃花山。
“我也不晓得啊。”李忠挠挠大头。
酒菜宴上,朱武和李忠等人向王伦叨教何时去往梁山,因为王伦要西进陕西,自是不能带着朱武等人回梁山,世人商讨之下就由朱武与李忠带领人马自行前去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