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马太守又舍不得玉娇枝,便在城南置下了一处宅院,用来金屋藏娇,安设玉娇枝,而马太守隔三岔五的就必会来此留宿。
史进心中一惊,身形急闪,已是扑到了发声之人地点之处,手起掌落,便要拍在那人的天灵之上。
史进藏住身形打坐练气,直到半夜,等马太守及其侍从世人皆已睡沉,史进便从藏身之处出来,悄悄一纵,已是跃过院墙。
玉娇枝会心,也悄悄起家,站在史进身边,那马太守却还是熟睡如死。
鲁达尚未说话,小舞却早已拍案而起,大声喝骂道:“马太守这般的狗官,如此欺男霸女,牲口一样的东西,早就应当一刀一个,杀了洁净,大郎哥有何罪,我看哪个敢解你去见官!”
“我看这大宋江山迟早要毁在这昏君手里!”鲁达越说越气,瞋目圆睁,须髯乍起,已是气愤至极,但随即却又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瞒众家兄弟,洒家本也是江湖出身,只因幼时父母亡故,洒家只得孤身一人闯荡江湖,厥后又碰到了仇家追杀,目睹性命不保,幸得老种经略相公援救,才捡回一条性命。
鲁达与史进哈哈大笑,相扶而起,二人惺惺相惜,自此成为存亡之交的兄弟。
史进在暗中看得清楚,马太守与一众亲随喝酒赏乐直到二更方散,马太守自去玉娇枝房中睡下,众亲随也各自回房。
那女子悄悄点头,史进便又轻声道:“我来救你。”
常常撞见这些恶人,洒家都想脱手除了,但只恨身在军旅,却不能率性而为,这些年要不是念着老种经略相公的恩德,洒家早就想脱了这身官衣,称心江湖,除尽天下恶人,也好还这天下一个承平天下。”
史进却未发觉,只是收回击掌,悄悄起家,站在地上用眼色表示玉娇枝。
鲁达一征,如有所思,又沉吟了一下,才道:“请大阿哥见教。”
“鲁提辖。”史进报告完颠末,便起家向鲁达一抱拳,说道:“鲁提辖,你是官府中人,我现在有命案在身,你若感觉史进有罪,就请将我押送见官,我史进绝无二话。”
史进表示玉娇枝顿时随本身分开,玉娇枝却未解缆,只是看向睡在床上的马佩,又看了看史进腰间的雁翎刀,忽地伸手抽出史进的雁翎刀,回身便向马佩刺去。
火势轰动了邻居,四邻纷繁前来救火,而史进二人却早已悄悄无踪。
“不敢。”王伦还了一礼才道:“鲁兄当年为受点水之恩,便以涌泉相报,投身于老种经略相公麾下,经心极力听其差遣,也算以义报德。
掌风荡漾之下,几缕发丝飘起,却有一双敞亮的大眼睛直看着史进,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
鲁达越听眼睛越亮,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大声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大阿哥一句话,才真的是让俺茅塞顿开啊!”
朱武赶紧起家称谢,鲁达却嘿了一声,又道:“另有那甚么狗屁花石纲,依洒家看早就该劫,这当今的天子老儿实实是个昏君,不纳忠告,身边尽是些奸佞小人,更不知为民造福,整日只知玩弄甚么花鸟鱼虫,胡写乱画,不干闲事。
王伦便为鲁达将酒斟满,举杯向鲁达敬酒,又道:“老种相公经略西北,保境安民,实为我大宋的擎天柱石,鲁兄知恩图报,以一身本领当兵报效,也是理所该当,只是这报恩也有大恩与小恩之分,鲁兄可知?”
此次大郎宰了那贪酷害民的甚么马屁太守,实是为民除害,是多么痛快之事,又何罪之有,洒家心中只是佩服,大郎请受洒家一拜。”
“小舞女人公然是女中豪杰,这话句句说到洒家的内内心,洒家佩服。”鲁达哈哈大笑,又起家对史进抱拳说道:“洒家平生最恨这些逼迫良善的赃官恶霸,不瞒诸位,洒家本来是老种经略相公帐下的军官,只因曾经路见恶霸欺人,心中不平,便出拳经验那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