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过了不到半日,小舞便瞧着这马车眼热,萍儿只是一呼喊,小舞便一头扎进马车,再不见出来,只与萍儿在车中叽叽喳喳说个不断。
王伦当即上前一步,抱拳施礼道:“敢问官人但是鲁达鲁提辖?”
这旅店门前挑出望竿,挂着酒旆,漾在空中飘零,店门上烫金匾额书着三个大字:聚英阁。
王伦等人一起西行,不但一日,这一起之上,非论打尖住店,还是通关过卡,皆由朱武安排摒挡,极是细心殷勤,小舞与萍儿无不对劲。
却说王伦、朱武、小舞以及萍儿四人一起向西,萍儿自是乘车,而小舞却要骑马,并且说是自来闯荡江湖,只要轻裘烈马,醉酒狂歌,那里见过坐着马车出来混的,便骑着快马与王伦和朱武并肩驰骋。
只见此人是个军官模样,头裹芝麻罗万字顶头巾,脑后两个太原府纽丝金环,上穿一领鹦哥绿绽丝战袍,腰系一条则武双股鸦青绦,足穿一双鹰爪皮四缝干黄靴。
时已近午,世人便筹办寻一处酒家,吃酒歇息,朱武久在渭州,轻车熟路,就带着世人转弯抹角,来到了州桥之下,桥下恰是一间潘家驰名的旅店。
王伦心中暗自喝采,好一个威风八面的鲁达鲁智深,当然这个时候的鲁达还没有智深这个佛门法号。
鲁达一愣,固然不晓得王伦是谁,但见王伦气质不凡,想来必然不是平凡人,便也道了声久仰,又道:“不知这位大阿哥寻洒家何事?”
当夜世人尽欢而散,小舞这个酒徒倒是最为欢畅,不但又交到了很多的好朋友,另有好酒,天然是高兴,而萍儿固然劳累,但也始终陪在王伦身边,直到世人全数散去以后,才同着王伦一处安息。
小舞却对王伦笑道:“哥,这史进可比你帅多了。”
史进正要回话,忽听雅间外楼梯板响,店小二又引着一人上了楼,而这上楼之人的脚步极其沉稳有力,上楼之时有如步步千钧,直震得整座楼都在微微颤抖。
朱武便为史进引见道:“这位是梁山小王庄的庄主王伦大哥。”
朱武讲完又对史进笑道:“我此次陪着王庄主以及小舞和萍儿两位女人,实是要去延安府找人,这渭州只是路过,大郎,你可知王庄首要找的人是谁?“
王伦等人在雅间内闻声那客人与小二说话,朱武却俄然对着王伦一笑,王伦便道:“想来是史大郎到了。”
世人进到店内,由店小二引着,到了二楼一临街的济楚阁儿雅间里坐下,朱武点了酒菜,都是些本地的特性风味,几人边吃边说些闲话。
“有所耳闻。”王伦情知说漏了嘴,便随口应道:“是位顶天登时的豪杰,这等豪杰不成错过,需求见上一面,快快随我请他出去。”
史进点头道:“不知。”
王伦便将本身与王进的干系,以及此次来找王进的启事奉告了史进。
那客人又问道:“那这经略府中可有一名从东京来的叫王进的教头?”
次日一早,世人便起家登程,至于这夺来的花石纲如何运到梁山,朱武也早已有了主张,朱武命人筹办了五十辆粮车,将这些金银财宝全数藏进粮车当中,再让李忠与陈达等人扮成押粮的官军,押粮运草奔赴梁山。
朱武在一旁笑道:“我们还是坐下说话吧。”
朱武笑道:“大郎进屋说话,我正要为你引见一人。”
世人落座后,朱武再向史进引见了小舞和萍儿,史进又是一一见礼。
朱武又道:“这细算起来,王庄主还应是你的师兄呢。”
那鲁提辖的声音极是宏亮,小二承诺着去了,而王伦一听店小二称那客报酬鲁提辖,不由脱口说道:“鲁提辖,莫不是鲁智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