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勇见王伦这一掌来势极猛,也是不敢托大,竟不与王伦硬碰,而是当即错步避开,单掌回旋,击向王伦耳根,王伦侧头让开,反手回击,二人斗在一起。
梁辰、梁宵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下地来,都是大吃一惊,心中均想这二人是甚么人,年纪如此之轻,功力倒是这等深厚,只怕不在本身之下。
白山勇与耶律梁材瞥见梁辰、梁宵被震得倒飞出去,也是大为震惊,不知王伦等人是何方崇高,二人一使眼色,便悄悄向一旁退去。
梁辰、梁宵对视一眼,梁辰便道:“本来是大宋八十万禁军教头,公然名不虚传,失敬,失敬。”
而别的一边,王渊、王源兄妹正在双战耶律大石,王渊、王源任谁的武功都不在耶律大石之下,此时二人合斗一人,已是稳占上风。
梁辰、梁宵视王伦等人如无物,可说是傲慢至极,却早已恼了林冲、赵云,林冲和赵云同时斜跨一步,挡在张青、孙小静身前,各自拍出一掌,击向空中的梁辰、梁宵。
柴进、史进等人则将张青、孙小静护在身后,王渊、王源却大步上前将耶律大石拦住。
而小虎与耶律梁材也已交上了手,这几年小虎的武功突飞大进,进境极快,现在已是非常靠近一流妙手的境地,此时一轮猛攻之下,竟与耶律梁材斗了个旗鼓相称。
“林冲。”
梁宵冷哼了一声道:“你才厚颜无耻,我清闲派花了大代价请你炼药,药炼成了,那炼药之法天然便是我清闲派的,而你却擅自将炼药之法带走,就是不讲信誉。
“赵云。”林冲、赵云二人不卑不亢,朗声答道。
三人四掌在空中一撞,收回一声巨响,白山勇向后连退了十余步,后背又撞碎了两张桌子,方才站稳,而那两名白衣男人在空中一个翻身,轻飘飘地落在耶律大石身前。
但王伦却一向在存眷着白山勇和耶律梁材,见二人要溜,便身形一闪,将二人拦住,小虎也跟了过来。
白山勇说罢,抢先一掌便向王伦拍到,掌还未到,一股炽热的掌风,却已是劈面而来。
你本日如果乖乖地将炼药之法交了出来,再随我归去,向掌门叩首请罪,我看在昔日同僚的情分上,也许还会为你说上几句好话,如若还是冥顽不灵,就休怪我部下无情。”
“要你管!”孙小静却呸了一声,大声喝道:“当年你们害死了我师父,我迟早要找你们报仇,即便本日我死了,我哥也决不会放过你们。”
梁辰嘲笑一声,沉声说道:“既如此,那就先让我们见个胜负。”
这白衣男人说话的声音甚是降落暗哑,极是刺耳,态度更是非常的放肆,竟让张青与孙小静站着等死,张孙二人的性命在他眼里仿佛就像一件随时能够取走的物品。
张青立时怒道:“梁宵,你厚颜无耻,那摄魂丹是我研制出来的,原就应是属于我的东西,我带走也是天经地义,再说我在你们清闲派本就是客卿之位,我也向来未曾入派,我向来是自在之身,想走便走,你们凭甚么拦我?”
“抱愧。”赵云撇了撇嘴,却道:“张老板伉俪二人是我们的朋友,本日恐怕要让二位绝望了。”
那左边的白衣男人梁辰却嘻嘻一笑,说道:“孙小静,如何就你和张青在,你的那两个哥哥孙立、孙新呢?另有你师兄栾廷玉和苏定呢?他们都在那里,全请出来吧,本日便将你们一勺儿烩了,也免得我们费事。”
左边的那名白衣男人一声长笑,笑声清越高亢,随即便向白山勇道:“白老头,这很多年不见,你的烈阳掌力还真是见长啊,只是你这白头发可有点多啊!”
这二人一进店来,便当即跃起在空中,直向白山勇冲去,同时一人一挥出一掌拍向白山勇,白山勇当即吸气凝身,大喝一声,双掌齐出,与这两名白衣男人对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