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中书当即传令,着封杨志、索超二报酬正副管军提辖使,当即入班听用。
杨志当下也是不敢粗心,右脚轻磕玉华骢,这玉华骢甚有灵性,立时明白仆人企图,当即四蹄一错,已是闪过一旁,索超这一斧便即劈空。
索超道:“杨制使不必多说,你我本日便是比武,便不会部下包涵,我先脱手了,杨制使,请见教。”
这一场好战,演武厅内,校场之上,一众将官军校看得喝采不迭,梁中书早已看呆了,李成、贵显二人也是面面相觑,都道我们也做了这很多年的军官,疆场交战也不知有几遭了,却何时见过这等厮杀。
索超第二斧扫空,便脚下一踢白玉驹,白玉驹当即上前一步,索超将大斧一挑,自下而上卷地而起,而杨志一拨马头,玉华骢马身打横,再次让过了索超的第三斧。
不及眨眼,杨志这一枪已到索超面前,索超不及闪躲,只得回斧抵挡,而杨志一招即出,后招就不再停滞,当真是招招连缀,枪枪如电,与索超战在一处。
贵显恐伤了杨志、索超两个此中任何一个,便赶紧命旗牌官下去传令让二人罢斗。
杨志、索超赶紧躬身施礼,齐声说道:“请恩相叮咛。”
梁中书见二人出去,心中大喜,便忙唤二人上前受赏。
杨志手提九转青龙枪,跨上青鬃玉华骢,只见这青鬃玉华骢肩高腿长,筋骨均匀,四蹄奔踏极是有力,果然是匹宝马良驹。
索超长叹一口气,也赶紧翻身上马,与杨志一同来到演武厅前,二人将兵器交了,进到厅内。
杨志与索超对视一眼,杨志便道:“敢问恩相,往年运送生辰纲,于路上可还承平?”
杨志一听便知梁中书对本身还是不放心,要派人一起监督,派人监督倒也无妨,只是这三人非比旁个,一个是节度使夫人的奶公,别的两个是太师府的虞候,皆是内府朱紫,如何肯听本身指派,这一起上必是到处掣肘,又岂能安然顺利,杨志想到此处,面上已是暴露难色。
又过得些光阴,已近七月中旬,这一日梁中书自营中点军回府,有管家上报,为梁中书丈人太师蔡京制办的生辰纲已然备齐,择日便可奉上京去。
索超却道:“刚才比武是我输了,杨大哥已是部下包涵,不然我支撑不到二十回合。”
梁中书看杨志神采,就已知其情意,便笑道:“本官要这三人同去,并无他意,也不是要监督于你,你尽可放心。
梁中书手执礼单,心中却非常迟疑,只因这几年大宋海内看似承平,但官方却已早有乱象,百姓生存每况愈下,无法之下成为离难流民者甚多,更有无数百姓为了糊口所迫铤而走险,乃至山川以内盗匪横生。
杨志道:“恩相,往年生辰纲都是如何运送的?”
杨志见索超甚是有礼,也赶紧答礼道:“索将军有礼,小人本日得见索将军,也是三生有幸。”
这些能人专是劫富济贫,如果如此明打着贺寿生辰纲的灯号前去,那些能人晓得是金银财宝,又岂能不抢,便是有再多军兵护送也是没用。”
杨志还待再说,梁中书哈哈大笑道:“都好,都好,普通的都是国度栋梁之才,都要重用。”
杨志得了宝马名枪,心中欢畅,便催马来到校杨之上,而索超早已在场中等待多时,杨志见这索超端坐顿时,身材高大,魁伟强健,唇阔口方,棱角清楚,腮边一副落腮髯毛,顶盔贯甲,威风凛冽,边幅堂堂。
见杨志已经进到校场,索超便抢先在顿时施礼,说道:“在江湖上早闻杨制使大名,本日有缘得见,幸会,幸会。”
杨志躬身说道:“恩相恕罪,未将大胆而言,如此押运,生辰纲必失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