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观大宋朝廷,法纪废弛,赃官贪吏横行,天子老儿昏聩不明,以现在的宋廷之力又能够抵挡金军到几时,到时战事一开,势需求使天下百姓生灵涂炭。
当今天下情势如何,几位将军都是明眼人,不消我多说,也是看得清楚,现在大辽新灭,大金国却强势崛起,那金人觊觎我大宋江山已久,不日便定会南下,大金的虎狼之师战力多少,几位将军自是心中稀有。
晁盖见梁山上固然兵马浩繁,但实在良莠不齐,体例混乱,就想重新清算梁隐士马,连日来便与王伦以及吴用、公孙胜、朱武等人商讨。
晁盖见徐宁四人一时拿不下呼延灼,心中不由烦躁,便一催战马,冲进了战圈,舞起手中八宝驼龙刀,直向呼延灼顶门劈来。
而何涛之流也不过是大宋朝廷浩繁庸官劣吏之冰山一角,似这等人在朝堂高低又有多少,几位将军久在朝中,想必比我等更加清楚。
晁盖说罢起家扶呼延灼坐下,又向王伦点头表示。
而晁盖见王伦在梁山所设的军机、政务二阁,管军管政甚有效果,特别是梁山军团的编组建制以及运转机制极具特性,且具有很强的实战效能,晁盖心中也是大为佩服,当下便让王伦仍以梁山法律清算统统绿林兵马。
吴用见呼延灼已经承诺入伙,但韩涛却一向没有说话,便问韩涛道:“韩将军意下如何?”
刀鞭订交,当的一声巨响,呼延灼只觉鞭上一股开山大力传来,直震得双臂颤麻,又加上已经与徐宁四人苦战多时,功力耗损庞大,现在胸中真气不由一窘,再也抵挡不住,竟被震得双鞭放手,飞身离鞍,摔落在马下。
本日一战,如果由几位将军亲身批示,鹿死谁手尤未可知,但此次出兵,批示大权却在何涛手中,那何涛不过是个溜须拍马,恭维阿谀之徒,有何才德,可几位将军却皆要听他的调遣,如此又焉有不败之理。
吴用哈哈大笑道:“将军不必挂记,小生早已派人到各位将军的家中驱逐宝眷,不日便可到得山上,几位将军固然放心便是。”
韩涛面上显出一丝踌躇,感喟道:“小将自是情愿衷心相投,跟从众位头领护国护民,只是小将等人的长幼皆还在家中,如果让朝廷中人得知我等插手了绿林,必然会扳连家中父老。”
呼延灼见晁盖、王伦及一众头领无不谦逊有礼,对本身也没有涓滴轻视之意,刚才与本身对阵的徐宁几人更是表达了对本身武功的佩服之情,呼延灼心中不免感激,也就不再做那强行据傲之态。
并且本日之战,即便情势倒霉,几位将军也只需合兵一处,死守营盘就是,我绿林梁山要想攻陷官军大营,又谈何轻易,几位将军即便不能取胜,但如果想要退走,想必也是无人能够禁止。”
晁盖哈哈大笑道:“将军过谦了,还存候坐。”
呼延灼四人齐齐躬身行礼,四人当中又以呼延灼为首,呼延灼便道:“听了王庄主一席话,使小将铭感五内,晁天王、王庄主及众位头领如此高义,固然身在草泽,但却心系着天下百姓,小将几人鄙人,可也知孰轻孰重,小将本日愿舍了这身狗屁功名,跟随晁天王与王庄主,守一方净土,护天下百姓。”
当今梁山统共有兵马近六万人,此中有一万五六千人是归降的官军,王伦便择其精干一万留下,其他老弱病残有愿走的,便任其自去,不肯走的也可留在梁山。
几位将军皆是将门以后,世代参军,无不是能征贯战,智勇双全之人,麾下也尽都是百战老兵,战力不成谓不强,而我绿林兄弟不习兵典,不经战阵,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但几位将军本日却又为何会败于我们这些草寇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