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看这大汉样貌,心中却不由一动。
冤有头债有主,林教头你千万不要怪我们,怪只怪你获咎了不该获咎之人,不过也请林教头放心,待会儿脱手之时,我二人动手利索些,毫不让你享福便是。”
晓得徐宁如此义气深重,为了救护本身家小反受连累,竟直落得个被放逐抄家的了局,林冲自是感激不尽,幸亏徐宁已经同意跟王伦共回梁山,也算有了下落,林冲心中才有了些许欣喜。
王伦来到林冲身边,伸手扯断绳索,扶着林冲渐渐站起家来,林冲见王伦也来了,不由得双目堕泪,哭道:“几乎再见不到兄长。”
此时见鲁智深已经脱手,林冲自是再无性命之忧,王伦便抛下石子,从树上跃下,对鲁智深道:“鲁兄,这二人固然可爱,但毕竟是受了太尉府的勒迫,不然以他二人又何敢侵犯破军,我看还是算了,就饶了他们的狗命吧。”
王伦见天气已经不早,便让鲁智深和林冲早些上路,三人挥泪别离。
王伦送别鲁智深和林冲,出了野猪林,便赶去与萍儿等人汇合,一同回转梁山,路上再无他事,不一日已到梁山脚下,比及了小王,却见庄门前有二人正在比武。
现在赵云发挥学自师门的王家绝学‘混元轰隆掌’与那大汉相斗,一招一式无不尽得掌法精华,掌力到处有如轰隆惊雷,招法迅捷更似电闪光驰。
林冲点头承诺,鲁智深却道:“大阿哥说的柴进但是大周柴世宗嫡派子孙,在江湖上被称作小旋风的?”
王伦又将徐宁开罪抄家被逐出东京,以及撤除高衙内的事奉告了林冲
鲁智深也道:“我感觉大阿哥说的甚是在理,去的甚么狗屁沧州,还是同大阿哥去梁山是端庄。”
鲁智深见已没法再劝林冲,便道:“此去沧州另有几百里路,这两个撮鸟没安美意,路上必然还要侵犯与你,洒家不放心,归正洒家现在闲来无事,干脆便一起护送你到沧州,看哪个还敢害你。”
王伦在一旁观战,也是心中叹服,这小师弟赵云当真是习武奇才,在本身父亲门下是最小的弟子,年纪比本身还要小上几岁,但武学方面的修为却还要在几位师兄之上,而本身现在固然也已经步入了顶尖妙手之境,但自问比拟于赵云,还是差了一筹。
“大阿哥也来了!”鲁智深见王伦也赶来救林冲,便哈哈大笑着过来与王伦见礼,又转向董超、薜霸喝道:“若不是洒家的两位兄弟讨情,定要将你们两个拍成肉泥,本日且看在洒家兄弟的面子上,饶了你们的狗命。”
鲁智深哼的一声,放动手中禅杖,却还是瞪眼二人,董超、薜霸此时醒了还不如没醒,只吓得趴在地上不住告饶,却又不敢动上分毫。
而庄门前的几个保卫,手执长戟站在一旁,一个个笑嘻嘻的,竟然是在看热烈,忽地转头瞥见王伦到了,赶紧躬身施礼,王伦摆了摆手,回身去看赵云与人比武。
而那禅杖却仍然余势不减,直飞向一株大松树,将那松树刺了个对穿,杖头透出树杆足有尺余长,而后一个胖大和尚如飞普通大踏步赶了过来,却恰是鲁智深到了。
鲁智深说罢,便要将二人毙于杖下。
赵云与那青面大汉已经斗了数十个回合,还是未见胜负,王伦担忧二人再战下去,一旦斗出了真火,怕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当即便要制止二人相斗。
王伦听林冲所说,便知林冲报效宋廷之心未死,当下也不再说甚么,鲁智深还待再劝,王伦摆手制止,鲁智深气得‘嘿’的一声转过身去,不再言语。
而林冲见是鲁智深前来相救,立时如释重负,又见鲁智深要打杀董超、薜霸二人,便赶紧禁止道:“师兄,且慢脱手,是那高衙内和陆谦逼迫他们侵犯于我,实与他二人无关,饶了他们的性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