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偿还未说话,却有一幼年之人拍顿时前,小虎便在王伦耳边说道:“这家伙就是祝家三子祝彪。”
呼延灼大声道:“劈面孙提辖有礼了,鄙人呼延灼,早闻提辖大名,有不负当年敬德之勇,本日有幸得见,可愿与某较量一番?”
二人马打回旋,瞬时之间便斗了十几个回合,祝彪虽是少年景名,技艺不俗,但又怎比得过秦明,拼力撑了十几个回合,但等再过几招,就已是垂垂不支。
现在我祝家庄已是精锐尽出,你们两庄一贯兵强马壮,能人甚多,总不能到了用时,却缩头不出吧。”
宋江、王伦见阵上三对厮杀,宋江便道:“现在已成斗将比武之势,两军初战,切不成折了锐气。”
其他世人林林总总不知是谁,只要两员女将分外分歧,此中一个手持柳叶双刀,神情甚是彪悍,应是小虎说的阿谁不怜不吝的母大虫,顾二嫂顾顾恤。
秦明恨祝彪偷袭,便催马赶上,挥起狼牙棒向祝彪背上扫去,祝彪急向前躲,但只让过了棒头,却被棒上的尖刺连甲带同皮肉扯掉了一大块。
本日你们若肯向我娘子叩首赔罪,或许我还会饶了那王英的狗命,放你们活着分开祝家庄,但若还敢逞口舌之利,定让你梁山有来无回,尽数化作粪土。”
你们无端捉了我梁山兄弟,我天然要将我的兄弟讨回,至于朝廷法度,我看你祝家庄也一定就是至心信守,你我不过半斤八两罢了。”
祝朝奉心中不由烦躁,便向摆布说道:“李庄主、扈庄主,我等三家向来同气连枝,热诚与共,本日这场阵前比武干系我们三家颜面,只能胜,不得败。
两边来到近前,都是一字排开,相对而立,王伦见劈面居中的是一名老者,想来便应是那祝家农户主祝朝奉。
祝彪将手中长枪向前一指,大声喝道:“你说的但是那淫贼王英,那厮无礼,竟敢调戏我家夫人,现早已被我剁碎了喂狗。”
祝家阵上祝彪的两位兄长,祝龙、祝虎见祝彪已经力怯,担忧兄弟有失,便都赶紧拍马舞枪抢上前来,想要援助祝彪,三战秦明。
“来得好!”秦明哈哈大笑,随即舞起狼牙棒,一式横扫千军,便迎了上去。
而另一员女将,一身敞亮光银铠,头上一只金冠将秀发束起,面貌之美,竟然令人有种不敢直视之感,只是此时面如寒霜,但却又别添了几分冷傲之美。
王伦看着也不由暗吸了一口寒气,心中暗道:“看来此女子必然便是扈冰心了,公然美艳绝伦,怪不得让王英这小子看傻了眼。”
二人刀法均是又快又疾,那两对刀四下翻飞,纵横来去,瞬时只见光彩映日,真有如风飘玉屑,雪舞琼花,那里还见得半点人影,两军阵上,莫不看呆了眼。
雄师一过密林,前面便是一片坦途,祝家庄已经豁然在望,只见独龙山巍峨矗立,山前独龙冈上祝家庄三层城墙顺次直立,庄外耕户人家阡陌相连,鳞次栉比,结成一片,而在庄外早已有一支兵马列好步地,正在严阵以待。
祝彪转头见秦明追得较近,便从马背上取出弓箭,回身开弓一箭向秦明射去,秦明早有防备,只向旁一闪,那箭已是擦身而过。
“本来是祝朝奉。”王伦轻声一笑,说道:“鄙人绿林梁山王伦,我等缘何来此,祝朝奉就有些明知故问了,你家祝三公子没有向你申明吗。
祝彪幼年心高,高傲至极,向来眼高于顶,最是受不得激,此时见秦明出言唾骂,直怒得气撞顶门,当即纵马摇枪,直取秦明。
秦明当即挥动狼牙棒催马出阵,大声喝骂道:“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口出大言,是哪个没教养的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