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将王伦一行迎进庄内,又安排酒宴为王伦等人拂尘,过得半晌,王伦使了个眼色,柴进自明其意,便当即屏退了摆布。
林娘子表情冲动,又哭了好一会儿,小舞、萍儿等人都在一旁陪着相劝。
王伦见再无别人,便道:“浩然,我此番来,便是要寻机挽救破军。”
时迁讲完,柴进却面露迷惑,说道:“我并未托管营将破军调去看管草料场啊,他们这么做却又是为何?”
晁盖哈哈大笑,又道:“早在江湖上听得林冲林教头的大名,江湖中人无不赞他文武全才,智勇兼备,乃是当今武林顶尖的大才。
正巧林娘子也来给姚秀静存候问好,林娘子自从到了梁山以后,便一向住在小王庄,而王伦因为山上公事繁忙,也是多日未曾见到林娘子,此时见了,却只见林娘子面有戚容,愁眉不展。
时迁也不担搁,便道:“我进到牢城营中,摸了一会儿,便已找到了天王堂地点,但却并未见着林教头,我又四下找了几圈,还是没有。
二是迩来萍儿身子有些不适,王伦放心不下,便让小舞留下照顾萍儿,小舞虽是满心不乐意,但终被萍儿劝住留下。
王伦赶紧拱手,又道:“些许小事,又岂能劳动总盟主台端,再说一个小小的牢城营,也不必发兵动众,只需由小弟带几个精干的兄弟摸了出来,救出林教头自是易如反掌。”
于路无话,不日已到梁山,晁盖也早得呼延灼报信,当即亲率山上一众头领下山驱逐。
厥后我又托了管营,在营中给破军寻了个安逸差事,当今破军被派在天王堂里,每日只是上香扫地,倒也没甚么事。”
柴进道:“这牢城营里共有从各地发配来的军汉千人摆布,至于天王堂的位置倒是不知。”
王伦当然晓得,自从林冲身陷沧州牢城营,这伉俪两个便天各一方,也不知此生还可否有缘再见,又岂能不忧。
王伦便带着时迁等人信步走进那店去,那店老板见王伦等人进店,赶紧笑眯眯地过来打了号召,又为王伦等人安排坐位。
王伦便对时迁道:“时迁兄弟,看来还得要费事你走一趟了。”
柴进道:“我这就派几个亲信之人出来一探。”
柴进见王伦要救林冲,大喜道:“正该如此。”
王伦道:“是小弟的结义兄弟林冲。”
王伦心中不忍,便向林娘子道:“弟妹不必忧心,破军身陷沧州牢城已有多时,我也早有救援之意,只是克日琐事繁多,脱不开身。
秦明、花荣、黄信所部以及清风隐士马原有共一万余众,晁盖从中遴选一万精锐,构成梁山军团第五师,由秦明任师长,下辖二旅三团。
王伦几人四周闲走,同时暗中检察地形,路过一家旅店,只见门楹牌匾上写着王家老店,店门前老板正在恭送客人,听那老板说话倒是满口的东京口音。
柴进一惊,赶紧问道:“如何回事,时迁兄弟详细说来。”
王伦点头道:“那牢城营中有多少人,可知破军地点的天王堂在营中甚么位置?”
王伦打量了那店老板一眼,却见这店老板方面浓眉,身形魁伟矗立,行动沉稳有力,竟然是个习武之人。
王伦道:“恰是。”
晁盖眼睛一亮,便道:“贤弟说的但是江湖人称豹子头,东京八十万禁军副总教头,后被太尉高俅谗谄,现被刺配沧州的林冲?”
第二日一早却又下起大雪来,这雪之大,满天飘絮飞棉,白茫茫遮人双目,四野江河尽数填平,大雪和着北风,只搅得周天寒彻。
柴进等人均是点头同意,几人又商讨了救援打算,见再没有遗漏之处,才各自回房歇息。
晁盖笑道:“自是承诺,说不得此次便由我亲点一万精兵,踏平那沧州牢城营,救了林教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