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白了公孙胜一眼,咳嗽了一声,说道:“回总盟主,高廉所布之阵,名为八门金锁阵,乃是传自三国期间诸葛武候,是由武候的八阵图演变而来,称得上是一门高深阵法。
这楼车高二丈不足,以坚木为骨,外覆铁甲,车下装有八只巨轮,车内又分为三层,可埋没兵勇,其上又可架起云梯,挪动之时由马匹牵引,亦可由人力推拉,乃是欧鹏专为梁山军团打造的攻城利器。
而高廉对斗将胜负也似是不甚看重,只是淡淡隧道:“只待明日比阵。”
晁盖见那阵布得甚是松散,便问道:“几位智囊,可识得此阵?”
高廉好不轻易捱到第二日,一早便有军校来报,有大队人马自北而来,已到城外,请高廉决计。
高廉被部下亲兵接着,便也当即出兵回城,但回城以后还是怒意难消,犹自喃喃谩骂,比及了晚间,却有守城军校来报,说是城外的绿林兵马竟然已经全数退走。
朱武道:“要破此阵无需多少人马,只需用副总盟主近卫旅的龙骧、虎贲二团两千人马,再由赵云兄弟率队便可大破此阵。”
高廉被摔的七昏八素,面如土色,却仍强自挣扎着说道:“事前你我两军已经商定,只是比阵罢了,不决存亡,莫非你们要背信弃义吗?”
赵云回到本阵,将高廉扔到楼车之前,直接跌倒在地上,而晁盖、王伦等人立于楼车之上居高临下,也不下来,晁盖在车上笑道:“高知府阵法高超,晁某佩服之至。”
高廉闻听喜不自胜,却忽地转过身来,向张清喝道:“大胆张清,养不熟的贼,前日在阵前便与那反贼花荣眉来眼去,暗通款曲,定是早已临阵叛变,投奔了绿林贼人,现在绿林贼寇早已惊退,天兵又到,你已没了背景,还不束手就擒。”
守在阵中锁眼处的高廉见梁山军已来冲阵,便立即动摇令旗,大阵当即策动,开了阵门放梁山军入阵,随后又将阵门封闭。
高廉此时那里另有狐疑,赶紧传令开城,又亲身率众出迎,等河北军马进了城,高廉便上前见礼。
赵云率军入阵以后,却当即分兵两路,自与杨雄带领龙骧团杀奔正西,高廉便分兵去截,石秀则带领虎贲团直趋中军正前,高廉又命其他各队协卫中军。
第二日天气大明,晁盖在大帐当中擂鼓聚将,正要议事,却有军校来报,高廉已经率军出城,现已在城外摆下了一座大阵,要请总盟主出营观阵。
公孙胜却又问道:“小武子,你要用多少兵马?”
晁盖见朱武说要破此阵甚是轻易,便也失了兴趣,只点头道:“朱武兄弟既能破得此阵,就请速速破来,也好早些回营歇息,谁有闲工夫陪着高廉在此磨洋功。”
晁盖与王伦相视一笑,二民气中都是有底,固然不知明日比阵之时,这高廉还会有何依仗,但也总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到时随机应变就是,随即便也率军回营,。
公孙胜却眼皮也未曾抬得一下,只向朱武道:“小武子,都说你精通奇门遁甲,最擅破阵,如何样,可识得此阵?”
今由龙骧、虎贲二团破阵,一正一奇,以正战,以奇胜,只需从东南角上生门击入,往正西景门而出,其阵必乱,再催此中军,其阵可破。”
朱武则交代赵云、杨雄、石秀三人道:“所谓八门金锁阵,顾名思义便是具有八个流派,此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金锁者:中军阵眼也。
赵云歪嘴一笑,长槊一晃,从高廉面前划过,单手一抓,早将高廉提起活捉。
高廉说罢马鞭一挥,沧州官军便前队变作后队,缓缓退入城内。
高廉哼了一声,嘲笑道:“事到现在,你竟还痴心妄图如何逃命,你们这些江湖人,常日里眼高于顶,但毕竟是些没见地的草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