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回到本阵,摘下头盔,仍觉头昏目炫,一边点头,一边向晁盖、王伦等人道:“这张清的枪法技艺也就普通,只是这飞石之技端地短长,让人防不堪防。”
花荣也行礼道:“张清兄弟过谦了,见教不敢当,参议罢了,兄弟请。”
而张清此时已是来到梁山军阵之前,扫视了梁山众将一眼,面显鄙夷之色,哼了一声,拨马回身便走。
二人请字出口,便同时催马相向而驰,两马之间相距数丈,在两军阵前绕圈疾奔。
花荣在一旁气得柳眉倒竖,给了王英一个大大的白眼。
三马对奔,速率极快,此时已是并在一起,欧鹏大刀斜挥,急斩而下,要将张清劈作两段。
那弩箭来势极快,但张清闪得更快,在顿时使个铁板桥,身子横卧,十只弩箭便全数擦身而过。
三马错蹬而过,张清身子仍在马腹之下,也不起家,却双手同挥,便有两枚飞石急射而出,欧鹏、邓飞背心早中,两枚飞石正打在二人背后的护心镜上,只打得镜碎甲飞,欧鹏、邓飞伏鞍吐血,败回本阵。
张清也道:“花兄请。”
花荣道:“清风花荣。”
薛永几人早已恨得牙根痒痒,当即同意,四人齐齐抢出,项充,李兖手舞团牌在前,刘唐、薛永手持大刀长枪在后,摆了个四方四象的步地,便向张清合围畴昔。
欧鹏、邓飞对视一眼,二人情意相通,就暗里商讨,一人胜不得张清,便二人同上,他有飞石,咱有连弩,对阵之时也不与他发言,上来便用连弩急射,定要将他射上马来。
张清头上忽又一轻,才发明束发金冠已被劈作两瓣,一头长发随风洒落,披在肩上。
张清见花荣气势与旁人分歧,当下不敢粗心,将长枪插在地上,在顿时抱拳说道:“将军出阵,敢问大名。”
张清惊奇道:“神箭将军小李广花荣?”
张清翻身坐到顿时,催马来到王英三人身前,长枪虚刺,喝道:“偷袭暗害非豪杰所为,本日比武罢了,临时留你几人道命,速速退归去吧。”
花荣涓滴也不托大,见飞石击来,便使一个凤点头,那石抚面而过,花荣让了一招,也就不再留手,当下引弓一箭射出。
两军世人看得清楚,花荣、张清二人均是未曾中得一箭一石,竟是战了个平局,不分胜负。
而张清身子倒转,使个蹬里藏身,挂在马腹之下,欧鹏这一刀便劈了个空。
花荣道:“浮名罢了。”
目睹将要追近,却突觉脑后恶风不善,秦明心中大惊,疾待躲时已是不及,只听叮当声中,秦明的头盔之上已经连中四石。
四枚飞石击在秦明盔上,便如巨杵撞钟,直震得秦明脑中轰轰作响,如欲炸裂,已是分不清东南西北,跨下战马不得仆人号令,竟自斜刺里冲出阵外,落荒而走,秦明部下亲兵赶紧追去将马拉回。
秦明哈哈大笑道:“小娃娃,怎地手软了,是被你家爷爷吓破胆了吗!”
见再无人出战,花荣便将紫焰绿沉枪交给身边的亲兵,手持碧血玉胎弓,背插三壶狼牙箭,提马缓缓出阵。
王英三人惭愧难当,只得掩面而走,王伦担忧王英受伤,便过来看他,王英却嘻嘻笑道:“伤倒未曾遭到半点,只是这长得比大女人还要娇美几分的小子,倒还真有两下子,我就奇了怪了,如何这些不男不女的家伙都这么短长。”
张清在马腹下看得清楚,晓得王英三人未安美意,想要从偷袭,便不待三人靠近,已是数枚飞石射出,都打在王英三人战马的马蹄上,那马被打得跪倒在地,王英三人猝不及防,一齐都被掼上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