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卒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又道那个不知柴大官人的名誉为人,我等自会成全,毫不让柴大官人受半点委曲。
那几个守门的狱卒正在东张西望,见是王伦来了,立时满脸堆笑,说道:“王兄本日来得不是时候,方才得报,有梁山绿林贼寇不知为何前来攻城,知府大人已经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大牢,王兄还是归去吧,他日再来。”
而在铁笼以外则层层叠叠围着足稀有百人,最里层的人张弓搭箭对着柴进二人,内里却有五人站在最前。
王伦提起一名狱卒,问道:“柴进关在那边,速带我去。”
那人阴侧侧的一笑,说道:“该死的贼,还敢问本官姓名,也罢,本日就让你等死个明白,本官恰是高廉,你可敢报上姓名?”
林冲也是大吼一声,舞枪接住,二人都是出枪极快,转眼之间就已比武数合,一时竟是未分胜负。
牢中深处却忽地传来一声大笑,四下里也亮起灯火来,照得大牢以内一片透明。
而在这二人身侧又有两人,一人手持两支标枪,另一人却手持两柄飞叉。
“王伦。”王伦答道。
王伦已知本日不能善了,当即沉声问道:“你是高廉?”
王伦等人离了沧州大牢,便回到堆栈住下,接下来几日,王伦每天都来大牢看望,固然终是不能见到柴进,但也早与守牢的狱卒混得斯熟,也得知柴进相安无事,身上的伤也得大夫诊治,目前大有好转。
时迁领命而去,不过半晌,沧州城的城头之上便即锣鼓高文,警声四起,四周城门也已封闭,守城官军纷繁上登上城墙,一时候杀声震天,显是晁盖已然开端挥军攻城了。
右首之人极其雄浑,手持双枪,右首之人倒是纤细高挑,边幅甚为俊美,竟是不在花荣之下,此人左手提着一支长枪,右手上却扣着一枚石子,想来刚才那攻击王伦的飞石,便是此人所发。
只见前面老迈一片空位,中间有一个庞大的铁笼,铁笼以内,柴进与柴皇城二人铁链缠身,都被吊在半空,柴进被封住了口,不能言语,但双目有神,面上倒是一片焦心神采,而柴皇城低头垂首,挂在那边,不知存亡。
等庄上世人全数散净,王伦便与林冲、杜迁、宋万、阿奇、郝默几人出了浩然庄,直奔沧州城而去。
王伦刚喊得一声谨慎,就已有很多庄客被射倒在地,王伦心中一惊,暗道不好,不想这牢中竟有埋伏。
那几名守牢的官差狱卒倒是一副黑口黑面,拒不让进,王伦当即大把的银子使下去,几个官差便立时眉开眼笑,口称知府大人已经下了严令,任谁都不得看望柴进。
高廉身侧那使双枪之人当即一声大吼,双枪一挺,便抢先追来。
王伦则当即汇合朱富、李云以及浩然庄的一百门客,直扑沧州大牢,比及了大牢,王伦让林冲、朱富等人藏好身形,只带着杜迁四人走到大牢门前。
浩然庄上各色人等过千余,闻讯当即便有多数散去,王伦也不禁止,最后却有五百多忠心于柴进的不肯拜别,全都留了下来。
王伦点头道:“现在你马上出城,告诉总盟主,当即开端攻城,等你们攻城之时,城内的守备必定松弛,当时我们便趁乱去大牢劫狱,救出柴进。”
只是二叔老爷柴皇城本就大哥多病,此番遭到如此惊吓,又被用了刑,固然也颠末端救治,但却已是一日不如一日了,王伦听了眉头微皱,但也只能不动声色。
别的朱富、李云带领浩然庄一百兄弟已经混进了沧州城内,只听大哥调遣,便可与晁天王里应外合,共破沧州。”
王伦便让朱富带领这五百余人,开了府库,清算下全数的金银金饰以及业产左券连夜出庄,直奔梁山方向而去,又让李云带着本身的手札,骑了快马,先行一步赶赴梁山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