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相一口气跑出来二十多里地,车队里的曹正吃紧过来讲道:“哥哥,牲口撑不住了,不能再跑了!”
杨相忙集合了五六十人,搭箭上弩,在火线迎敌。
幸亏一夜无事,支撑到东方发白,他才放下心来。唤醒部下,敏捷吃过早餐,束装解缆。
“这……小人错了!”
史进劝道:“哥哥想和他们硬拼吗?我们不是敌手,还是遁藏为好。”
本来官道上恰好呈现了一条岔道,世人才知不消送命,都长出一口,车队忙拐上这条路,往南疾行。
杨相也是内心一沉,面色严峻,厉声喝道:“不要停,持续进步!”
“哼!”黄看了看四周情势,一挥手道:“传令,出兵。”
一个都头见屡攻无果,怒道:“都监,发射火箭烧车,看他们出不出来?”
劈面马队太少,还都是轻甲,只能作为标兵用,杨相不怕他,命令道:“进步,逐开他们!”
“笨拙!”黄信痛斥道:“那几十车的财物你不想要了吗?”
黄信指着四周说道:“这林子古树盘根错节,波折密布,只要几条兽道罢了。走一两小我都吃力,他们大队人马另有老弱辎重,除了面前这条通衢,底子无路可逃!”
走出不到十里地,前面驰来一匹快马,只见时迁连人带马都汗透了,奔到跟前气喘吁吁的说道:“东主不好了,黄信又带人追上来了,此次有一千多人,另有一队马队。”
宋朝马队稀缺,像山a东这类本地州府,一个军的禁军都难找出半百马队来,厢兵更是没有马队,只要军官本身的备马。黄信手中能有这十余马队,已经算是带兵才气不错的军官了。
披甲持械的步兵在军官的摈除下跑动起来,逐步收缩了间隔。无法前面的逃贼都乘坐着车马,实在追逐不上,追了两里地便跑不动了。
“躲不了了!”杨相神采凶恶的叫了一声,大声喝道:“大伙都放心,我已有脱身之计。都听我号令,速速向东转进!”
杨相找到一处巷子,带着车队钻了出来。赤松林里树木枝根纠结,门路难行,刚走了几十步就难以再向前。
黄信在队中看到,嘲笑着命令:“让前队不要追了,就在前面渐渐跟着,我看他们能跑多远?”
时迁惊道:“东主,往东走恰好一头撞上厢兵步队!”
“对,就是赤松林!”杨相转头大声鼓励道:“兄弟们,再对峙五里地,到了赤松林我们就安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