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杨相拜道:“杨捕头,你经验的是,我们叔侄俩花了战死兄弟的抚恤,禽兽不如!我们必然会给他们家人补上的。”
“你们真是……”杨相被这两个浑人气笑了,无法道:“吃饱喝足,明天早早回家就是帮我。”
那边邹渊听了杨相的话,也神采涨红,不敢再赌,把剩下的钱都取了出来讲道:“呆头你欠了多少钱,这些够吗?”
杨相对曹正的安排非常对劲,对张安说道:“你固然没有参战,但是修复盔甲立了功。如果不是有盔甲的话,这里吃酒的兄弟说不定会少很多。你该拿这么多钱。”
走到新投的流民桌上时,看到铁匠张安,俄然想起他没有参战,本身忘了安设曹正给他分钱,便问道:“张安,你拿到钱了吗?”
他还觉得本身酒喝多目炫了,揉了揉细心看,那瘤子那蠢样,除了独角龙邹润没谁了!
张安起家要走,杨相一想,不如到他打铁作坊去躲躲酒,便叫住他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铁甲修的如何。”
“不可!那里有坐庄欠账的?”
杨相没有多说,走到一个赌圈中间,俄然看到内里坐庄的竟然是个脑后长瘤子的粗汉!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叫他来。”
四周的赌徒也都气愤的叫道:“快赔钱,不然大伙劁了你的卵`子!”
过了没多久,赌圈里俄然闹了起来,只见一个豪杰揪住邹润的衣领骂道:“你这厮没钱做甚么农户?快赔钱来!”
拆散了打赌圈子,和世人持续欢饮。
“哼!”杨相嘲笑。
杨相不断转着场子每桌轮番坐,不管新老庄客还是表里之人,都一视同仁,哪个也不轻视。
邹润见到杨相,忙见礼道:“见过杨捕头。我们和你别离后,走到半路,想着归去也没啥意义,你们这里人多,大伙在一起热烈,便转来你家了。”
问清了欠账多少,叫人取了二百两银子来给他们,说道:“五十两还赌债,剩下的是亡人的抚恤,拿好,别再输掉。”
杨相见到这二人,心中不由痛骂:“怪不得俄然赌了起来,本来是这两匹害群之马捣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