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们都是乡里驰名号的人物,熟人仇敌都晓得我们来投杨捕头。杨捕头杀官造反之事传出去,哪个不知我们也参与了?你归去就等着被逮斩首吧!”
“俺也是,俺家里另有长幼呢。”
杨相笑道:“就在梅押司你睡觉的时候,我们杀官造反了,现在正在流亡途中。”
“你、你、你……”梅九气的眼睛血红,猛地扑上来抓挠杨相,嘴里不断骂道:“是你害了我!杨相,我和你同归于尽!”
杨相嘲笑道:“砍呀!你如何不砍了?”
半天赋反应过来,发疯普通叫道:“我没有造反!是你杨相造反,我梅九没有造反!”
“东主放心。”时迁几人拱了拱手,散开来向分歧的方向去了。
看他哭的悲伤,又好声安抚道:“你想归去我不拦着,不过我劝你还是跟我去当山大王为好,刘正心已经被我杀了,慕容彦达饶不了你。”
走到一处树丛旁时,俄然听到树后有人说话:“……走还是不走?”
“明天和厢兵厮杀,实在没有挑选,不过我们也算对得起杨捕头了。”
杨相坏笑道:“刘正心向知州告密你我勾搭,盗窃官库盔甲,知州派了兵马都监黄信带着几百人来抓人,被我杀败了。哈哈,我们现在都是反贼了!”
步队里的庄客凭借于杨相,和杨相运气紧紧相连,以是不会离弃杨相。新投的流民哪怕落草也比之前当乞丐被人欺侮要好,何况这些流民都是杀过人见过钱的,宁死也不会再做流民,天然也不会走。
“啊!”几人惊呼起来,一时无语。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杨相整了整衣服骂道。
那豪杰又道:“事到现在,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落草虽苦,但是杨捕头是个有本领的,说不定哪天受了招安,我们都能封个官做。”
“哈哈哈哈。”杨相边笑边躲闪。
那流民庄客一把推开他,骂道:“故乡伙倒是睡的香!爷爷们又是厮杀又是赶路,累的要死,你这死猪却睡了一起。”
“甚么!”梅九惊的呆若木鸡,嘴巴大张着,口水流下来了都不晓得。
说着不再管他,回身走了。
而这些各乡来的豪杰则分歧。他们在本地都混的不错,多数有家有业,另有不小的名誉,又不是活不下去,跟杨相去落草的确不甘心。
杨相听到这,不由一笑,没有打搅他们,悄悄走开了。
“偷偷走还是劈面向杨捕头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