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不但让她们大失所望还被惊的魂飞魄散。
一个多时候后,在树林边上和牛贲等人汇合了。
杨相观察了一遍步队,见驴骡身上都驮着麻袋,每头牲口都由一个部下紧紧牵着,曹正和时迁也各牵着一头大骡子站在步队中间。
梅九笑道:“知县大人让我随便写,既然如许,我再锦上添花,把杨捕头的功劳好好润色一番,写完就立即派人送出去。”
刘正心光着脚边跑边骂:“蠢货,你听内里的叫声,必然贼人进城了,还不跑等死吗?”
他们走到那里,那里的围观大众就立即乱了套,尖叫的、晕倒的、抢救的、乱窜的,街面上顿时成了一锅粥。
街道上也挤满了看热烈的百姓。男人和闲汉在吹牛装豪杰,大女人小媳妇磕着瓜子聊着天。就连常日不抛头露面的大户人家蜜斯,也都在临街的二楼窗口现身,兴趣勃勃的前来旁观杨捕头的神威和剿贼官兵的英姿。
百姓们想要围上去慰劳,德高望重的士绅已经筹办好了庆功酒和一套说辞。正喜笑容开时,蓦地看清杨相一伙人浑身血污,手里举着血淋淋的人头,带着浓厚的腥风而来,都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个个腿软,不敢上前。
腾出车辆后,便把财帛装车,尼姑、伤员也都上了车或者骑上了驴骡。没有了这些人的拖累,步队的行进速率立即快了很多。
“不是,老爷。”仆民气有惴惴的说道:“杨相那鸟人砍了好多恶心的人头返来,挑在枪上用心恐吓人,百姓们都被惊到了。他现在到了县衙内里,要拿人头向老爷你邀功。”
那刘正心昨日逃返来,吓得浑身有力,直到现在还卧床不起。
“告别。”杨相回身拜别,眼角俄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灰溜溜的跑出大门,不由嘴角一挑道:“无胆鼠辈!”
正含混时,俄然听到内里人群的惊叫之声,一个骨碌从床上滚了下来,连滚带爬的往外便逃,嘴里歇斯底里的大呼:“来人呐,快护送本官逃命!”
在十几对野鸳鸯的要求下,他勉为其难的承诺带上这群为爱私奔的尼姑。
步队走到山下,路过一个小村落,村里人把昨日官兵主力丧失的十几辆驴车,以及车上辎重,全都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杨相。
“哎呦好疼!指甲戳断了!”
杨相就是来请愿的,见人群不敢靠近,也不睬会,举头阔步,直往城门里走去。
看了尼姑们一眼,没有说甚么,杨相回到步队前面,大声叫道:“我们回家!”
仆人赶到,一头雾水道:“老爷,为甚么要逃命?”
仆人出去不久又跑了返来,哭丧着脸道:“老爷,杨相那厮要老爷出榜安民,向全县鼓吹他的军功,还要老爷向州里上报他的功劳,不然他就把人头都堆到老爷床前。”
忙完以后,全员在前院整队,筹办解缆。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两端骡子身上麻袋上,不动声色的对曹正二人道:“如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