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站队嘛,就如许。”丘小乙抱臂说道。
却说杨相自到了鲤鱼谷,立即就派了得力标兵去探查通往沂州的门路环境,在等候探子回报的这段时候,恰好为受伤的山贼俘虏疗伤。
只见他们把俘虏分红几队,排了个方阵站好,齐呼几声以后,就没动静了,只是在原地歪歪扭扭的站着。
其别人也没主张,只能同意,都道:“好吧,就听史大郎的,照丘羽士的体例练。”
“老兄弟们固然能战,但是规律性太差,离一个合格的兵士差的远呢。等安宁下来,必然要好好清算军纪。”
杨相看这几个内行实在是没招了,不由点头感喟:“都是混江湖的粗坯,没有一个正规甲士出身,让他们搞练习,真是难为他们了。”
厢兵追杀桃花山贼至鲤鱼谷,山贼守着险要山路,官兵没法攻山,两边对峙起来,谁也何如不了谁,山谷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牛贲怪叫道:“当然是打了!谁不听话就打,把他们打的服服帖帖,天然就听话了。”
丘小乙道:“我也曾在禁军里混过,说实话,禁军的也没啥练习。只是十天半个月大伙一起出来站站队,摇摇旗,射射箭,耍上半天,就都散回家。我们不会也如许搞吧?”
杨相猜疑的走近营区,绕过几排帐篷,就看到大群战兵挤在木栅栏前,都朝内里指指导点,大声轰笑着。
虎帐只是搭着帐篷,并没有围墙,他到了跟前一看,营内竟然一小我都不见,常日里喜好热烈的战兵也不知做甚么去了。
“就如许吗?”几个军头耐着性子等了半天,也没见丘小乙再下达其他号令,都不耐烦的开口问他。
丘小乙怒道:“那你说如何练习?”
俘虏修建在离大营几十步远的一个山凹里,三面石壁环抱,一面立着木栅栏。木栅栏这头则是虎帐,全数的战兵都堵在俘虏营的门口,山贼除非爬上绝壁,不然别想逃掉。
就在军头们摸着藤条利诱不解时,就见杨相走到他们跟前,语气非常峻厉的说道:“你们五个一人看一列,要求每个俘虏都要举头挺胸,腰背挺直。哪个做不到,就用藤条狠抽他,谁敢抵挡,叫来刀斧手当场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