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俺们也要上山……”
“大王,山上还收人么……”
王伦点点头,劝道:“兄长勿忧,小弟内心略有些设法,只是还不太成熟,到时兄长自知!”
当天盗窟不但聘请了全山高低一同来喝杜迁的喜酒,还整治几十桌酒肉,就让杜迁的老丈人带回村里,与乡亲们共享。听回报的周直说,那李老丈在村里分缘还不错,大师当时都备了喜礼相送,只是他全都充公,反而还家家送了好几百文的喜庆钱。
想他林家累代参军,他本身又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怎会不清楚朝廷对阵亡将士常例的抚恤用度,如果拿它跟此时王伦嘴巴里闪出的数量一比,直连零头都及不上,怎不叫民气起波澜。
此番除了出人出物着力以外,王伦还代表盗窟从公帑里拨了两千贯道贺钱,本身又私家拿出一份厚礼,一共九百九十贯钱作贺,意义是祝贺这两位新人长悠长久,白头偕老。
“哥哥莫不是有招安之意?”林冲转头望向王伦道。
厥后,杜迁瞧见大师都跟着王伦随分子时,便事前声明道:“头领们都上山不久,超越一百贯钱不收。头领以下的十足不收。大师只带着肚子来吃酒就是给我杜迁面子了。”
林冲摇点头,只是叹。
王伦叹了口气,回道:“此事我也有所耳闻。这兄弟是青州人氏,故乡离此处不远,家中父母俱在,另有一个弟弟,只连夜我叫郑钱安排人手,捎了这位兄弟遗下的财物,外加一百两银子,估计此时应当已经送到这位兄弟家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