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见状道:“朱富兄弟请说!”
徐宁闻言还要推让,道:“小弟蒙哥哥不弃,于危难中将我救出苦海,我现在能够一家团聚都是哥哥所赐,现下徐宁早已心对劲足了!想杜迁、宋万两位头领是盗窟初创元老,徐宁实不敢厚颜居此两位豪杰前面!”
“哥哥,我有话说!”这时朱富起家道。
縻貹闻谈笑道:“我智囊哥哥发话了,两位哥哥还请上座!”两人见状也不好再说甚么,便拉着縻貹一起坐到交椅之上。
杜迁、宋万一听都笑了起来道:“若出了岔子,哥哥尽管打我们板子!”
王伦沉吟半晌,道:“便依各位兄弟的意义,只是水军乃我盗窟樊篱,水军头领甚是首要,如此小七便坐第十一名,汤隆坐第十二位,焦挺坐第十三位,朱富坐第十四位!”
世人见说一阵大笑,林冲不好再说甚么,便对王伦拱手道:“还请哥哥决计!”
两人正说着,梁山上巡哨的船只早靠了过来,见是自家的船队,便有两只快船先回水寨报讯去了,剩下的船只则分离在船队四周,为之护航。
看看时候不早了,大师拥着王伦回山而去,哪知刚出旅店门口,正碰到汤隆带队的十数个工匠急仓促的赶来,王伦见状大喜,又把汤隆先容给山上的豪杰们,大师都对他断臂救兄的事迹极其赞美,颠末一番见礼以后,大师这才踏上回山的路途。
且说豪杰们在朱贵这家新开的旅店里欢闹了一下午,直叫朱贵带着掌柜并小二们杀牛宰羊,忙进忙出、忙个不休。
杜迁宋万对视一眼,都道:“徐宁哥哥在皇家面前都是驰名位的,如果坐到俺们上面,直叫我俩如腾云驾雾般,说不定哪天喝醉了便跑去东京找那赵官家称兄道弟了!”
待世人都来到这聚义厅上,王伦便发起先把坐次排了,林冲闻言道:“徐宁兄长乃是御前金枪班西席,职位尊崇又技艺高强,而我师兄鲁提辖豪气干云,威震西军,便请这两位挨着哥哥坐了罢!”
却见这时阮小七听朱富出言,他也嚷道:“哥哥,我也不肯位居这两位豪杰之上,汤隆兄弟为救兄长而断臂,我小七想想都感觉不易!另有焦挺兄弟,身为哥哥亲随,怎能叫他坐到我上面去,不成不成!”
王伦明白徐宁的心机,知他实不是那种爱出头的性子,此时听到他这番话也并不料外。这时一旁的鲁智深也开口道:“贤弟,你坐前面还是我坐前面却打甚紧?你先上山便坐前面,我后上山便坐前面,只顾让来让去何为?须叫哥哥难堪!”
王伦点点头,双手向下压了压,待世人温馨下来,开言道:“我这三位兄长都是才气过人的豪杰,实在难以分出个高低来!如此便依大师的意义,林教头还是坐第二位,鲁提辖便坐第三位,徐西席坐第四位!”
待世人赶到水泊边,早有在此等待的水军船只停靠在岸边,阮氏兄弟号召大师都上船了,直到最后才上去,同世人一起回梁山而去。
等大队人马到了金沙岸前,守寨头领朱富已经带着郑钱、周直等人迎了上来,世人见过礼,王伦便唤过郑钱、周直,叮咛他俩带着林冲和徐宁的家眷去后山安设了,便请世人往聚义厅一聚。
只听王伦又道:“便请阮小二坐第八位,朱贵坐第九位,阮小五坐第十位,朱……”
幸亏此次回山是顺风顺水,没过量久,蓼儿洼便呈现在世人视野当中,张教头见状不由叹道:“好一座险要的大岛!”林冲在一旁笑道:“都是哥哥目光超凡,选中这处基业,若没有万千水军,哪个等闲上得岛去?”
徐宁见王伦言语果断,杜迁和宋万又表了态,心知没有容本身再退了的余地了,便朝杜迁、宋万拱了拱手,坐了第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