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见状便叫焦挺把鲁智深、闻焕章、徐宁并张教头都请了出去,对他们说了此事,只听闻焕章道:“既然那寺人肯出公文,我们彻夜便随车队一起走了,到时候也不怕太尉府的人于路盘问了,只是天驷监那边还无动静,便请一个得力之人等待动静,如买得马来,还请他一起护送,到时候分三路回山罢!”
王伦问道:“只恐人多嘴杂,没有说出我等周细罢?”
汤隆见说,赶紧推道:“日前哥哥救我兄长,便破钞不小,这钱小人如果再收,真无颜见人了!”
两人忙点头应了。
忽听拍门声响起,随即焦挺便带着汤隆、墨十三来到房内,王伦一见,赶紧穿衣起家,直道:“两位兄弟辛苦了,等了我多久?”说完又对焦挺道:“如何不唤醒我?”
王伦说完便把身边剩下的钱都交予鲁智深,只留了一百两黄金在身边,鲁智深见状道:“这些蛀虫盗卖军马,却与他甚钱?洒家昔日在阵前,因为缺马枉死了多少好男儿?彻夜洒家便一禅杖打杀了这损公肥私的蛀虫,夺了马去,却不甚好?”
王伦见状劝鲁智深道:“兄长,我等现在身边带着家眷,不宜惹事上身。何况此人又是徐西席了解,撕破脸皮须欠都雅,兄长且依小弟一回!”
不觉间,光阴便如白驹过隙,那黑黑的夜幕悄悄来临。
且说世人见了面,一起相携话旧,步行回到草庐,早有备好的酒食专候风尘仆仆的高朋,大师边吃边聊,看看闹了一个时候,王伦拉着江志鹏来到一边,将徐宁写就的手札递给他收好,又去马车高低了一匹马,叮嘱他一起谨慎。
想到这里,王伦见徐宁点了点头,他便把江志鹏唤道身前,将此事叮咛了,又叮嘱他务必谨慎,以本身安然为要,那江志鹏道:“这点小事直甚么?哥哥但存候心,如有几次,我便单身逃回!待徐西席写了手札,我这便寻他去!”
徐宁见说如有所思,拉着王伦手道:“愚兄在东都城里有个发小,姓范,名天喜,此时在这城外牟驼冈的天驷监行走,经常听他提及此中官吏私取官马变卖的事迹,昔日里我也没往内心去,现在盗窟缺马,倒是恰好用得上这个干系!”
王伦点点头,又问汤隆伤势,汤隆在屋内活动一番,以示无碍,王伦这才道:“待联络好了衣甲,就烦两个兄弟带着这些工匠另作一起上山,到处所前问问他们意义,如如有人不肯落草,也不必强留!”
最后代人又筹议了一阵细节,便都各自归去清算行装,只待早晨的行动。
“我都已经想好,我便先写一封信,就言那孟州牢城营管营所托于我,才不得不为之!再找一人打扮成那施恩的模样,前去与他谈判,他只料我欲结好管营父子,今后好讨个安生,定然不会生疑!见今这天驷监约莫有三万马匹的范围,我等就买个三两百匹,也不打眼,若他念我的情面,定会寻些好马相送,只是怕在这银钱上却便宜不很多少!”
望着两人垂垂消逝的身影,徐宁走到王伦身边,道:“哥哥,盗窟武备莫不是有些贫乏?”
那墨十三喝了一口水,笑道,“本日我托了情面,直接去寻的那管事的寺人,见他屋熟行李都打包好了,顿时心觉有异!王头领,你却道如何了?”
王伦见状,忙号召世人坐下,又给大师倒了水,便坐下筹办听墨十三细说。
等江志鹏去了,王伦便号召大师都去歇息了,这几日在路上来回的驰驱,直叫世人都是乏了。待大师都散了,王伦又到闻焕章的房内,两人议论好久,最后要紧事都说完了,闻焕章便起家请王伦也去安息了,他安闲草堂内边看书边等候墨十三与江志鹏两人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