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虞候见说面面相觑,顿了顿,方才问道:“知州相公,这个动静可靠否?”
何涛见状忙道:“小人敢拿性命包管!自从那日相公在小人脸上刺了这一排金印,小人在心中不时警示着本身,这几日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并且策动统统弟兄和统统的干系四周探察这一伙人,皇天不负故意人,终究叫小人获得晁盖那厮的下落,毫不会错!”
最后两人筹议好了,便对知州道:“便依知州相公言语,我们两个分红两路,一人押着三个死囚去北京大名府留守相公府上,一人带着公文去青州找那慕容知州!知州相公这里,还望多派些军士相送!”
“押到青州去也不是体例,毕竟他那边也要用兵,依下官看,两位虞候不如分出一人,把这三个死囚押送到东京蔡相公处,也叫他白叟家放心,我这里便点起一百马军沿路护送,两位看如何!”
这两人见说内心实在没了体例,只好上前收了知州的公文,只听这时知州又道:“我这济州城小兵少,将来若要对二龙山用兵时,我若精锐尽出,只怕城中守备不敷,其他倒是不怕,就怕这三个死囚放在牢里,被人劫了去!”
这两个虞候对视一眼,道:“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归去清算一下,半个时候后便出城!”
那知州闻言如久旱之田突逢暴雨,直恨不得大呼出一声“好”来!现在晁盖这厮没有藏匿江湖,让人无迹可寻,反而是冒出头来,怎不叫他喜出望外来!这厮既然落草为寇,想他一时半会也逃不了,且又是在邻州的地盘上,如此总算是对东京的蔡京和北京的梁中书都有个交代了,总不能把板子都打在本身身上了罢,就是将来托人讨情时,也有个说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