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了一下,阮小二先动员部下的人将店中的财帛和那三人带走了。李瑾、林冲、鲁智深三人等他们的船在水荡中驶远以后,才沿着陆路朝着石碣村走去。
听了李瑾这话,一众兄弟皆是大笑。随即等李瑾三人随便用过一些饭食,身上藏好短刀,阮家兄弟将他们捆绑起来,找来八九条划子,世人上了船,往梁山方向驶去。
王伦此时才回过神来,眼泪鼻涕一股脑下来了,对李瑾说道:“豪杰饶命!豪杰饶命!你要甚么我都给你,只求你绕过我性命。”
“这一处干大事的好处地点你手上岂不是华侈了?某家就要这处所了。这王头领也舍得吗?”
李瑾耻笑道:“呵呵,刀架在脖子上,王头领倒是变得豁达起来了。只是还要委曲王头领半晌,等我部下兄弟上来了才好。”
等阮小二将事情措置完了,前去返报,李瑾看那十来个男人,现在已是所剩无几了,只要三个保全了性命。李瑾点头将心中的不快挥去,让人找来一只笔,饱蘸了鲜血以后,在墙上写下几个大字,恰是“杀人者,李瑾是也”!
“将手中刀枪放下!”一世人等只好照做。
那小头子见了,从速让本技艺下人分出一条船前去回报,本身则带着人跟着阮家兄弟押着李瑾三人往盗窟而来。
“多谢王头领。”阮氏兄弟一抱拳,到一边坐下了。
“恰是你三位爷爷!”鲁智深笑着说道。
李瑾身后的阮小七一脚踢在李瑾身上骂道:“闭上你的鸟嘴,不然爷爷让你尝尝这梁山泊水的滋味。”
“烦劳通报贵寨王大头领,我兄弟捉到了本日中午殛毙朱贵头领的三个凶徒,特地押出处王大头领措置,愿以此三报酬礼,入梁山大寨。”阮小二对那人说道。
王伦现在只求活命,那敢分歧意,固然肉痛,还是顿时说道:“舍得!舍得!”
李瑾话一出口,朱贵瞳孔猛缩,但面上还是强作平静地说道:“豪杰谈笑了,头颅只要一个,如何借得?”
一众小喽啰转头一看,自家三位大哥都在别人手上,只好停手。
“好,现在该是阮家三位哥哥抓到我们兄弟,奉上梁山的时候了!”
“豪杰,你要甚么?只要王伦有的,小人毫不推让,只求豪杰饶我性命。”
石碣湖与梁山川泊一水相连,划子行了半个时候就进了水泊里。又划了一会儿,就有五六艘梁山川军的船只围上来。那领头之人熟谙阮家兄弟,在船头问道:“阮家兄弟,你们来干甚么?”
这倒真恰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宝地,正合适起家之用。
“见机就好,现在你随我去关前。”李瑾说着,推着王伦朝聚义厅外走,林冲和鲁智深也押着杜迁宋万跟在李瑾身后,阮家兄弟则手拿刀枪殿后。
摆布两边坐着两个身材长大的男人,只是不晓得哪个是摸着天杜迁,哪个又是云里金刚宋万。一行人上前,阮小二抱拳说道:“听闻贵寨在缉捕此三人,我兄弟幸运抓到了,特地押来献给贵寨,请头领收留我兄弟三人。”
阮小二侧开身子,暴露被捆绑住的李瑾三人。李瑾痛骂阮小二道:“本来传闻阮家三兄弟义薄云天,不想本日一见,竟是如此小人!乘人之危算是甚么豪杰?”
李瑾三人从陆路步行天然比不上阮小二走水路快,等李瑾等人回到石碣村的时候,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阮小二已经返来好一会儿了。看着李瑾三人返来,阮家兄弟迎上前来,阮小七说道:“果不出李兄弟所料,现在那王伦大发雷霆,正在水泊周边大肆寻觅李兄弟三人的踪迹。”
“真的?那三人在哪?”那人找了半天,连李瑾三人的影子都没看到,此时听了这话,哪能不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