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扈三娘摇了点头,李瑾正要向她伸谢告别,扈三娘俄然又说道:“今后我能去梁山找你吗?”她这话说得有点小声,李瑾一时没有听清,便问道:“三娘子说甚么?”
鞠问以后,这两名批示使也没有甚么伤天害理的劣迹,李瑾就饶了他们的性命。
李瑾和林冲在前领头,说着闲话,说了一会儿,林冲俄然说道;“兄弟,你也加过冠了,现在我们也安宁了下来,是时候考虑一下本身的婚事了。”
“两位哥哥说得不错,杨志哥哥不消担忧。栾廷玉既是个硬气男人,却也是个聪明人,不会自找费事的。便是他栾廷玉要食言,我们这么多兄弟,他又能讨到甚么好处?”李瑾说出这话来,杨志才安了心。究竟如此,梁山现在已经是个两三万人的大寨了,今后只会滚雪球普通强大,栾廷玉不过顾家寡人,又拖着两个幼儿,能对李瑾形成甚么威胁?
李瑾客岁七月满二十岁,是真正成人的日子,李瑾孤家寡人一个,就在闻焕章和林冲的主持下停止了加冠典礼。盗窟一众头领,他们两人与李瑾订交最久,都是远亲兄长普通的人物,由他们为李瑾加冠也是合适的。当时李瑾心中也不无遗憾,他但愿本身的师父王进能给他加冠,只可惜王进分开东京以后,一点动静也没有。
李瑾一挥手,八名亲卫从身后走出,将祝家父子拉了出去,不一会儿,返来复命,身上还感染着暗红色的血迹,明显,祝家父子已赴鬼域。
“嗯,是,三娘子说的是。”李瑾不解其意,含混承诺了一声。
“我说,我今后能不能去梁山找你?你不要曲解,我只是……只是想找你练习技艺。”扈三娘大声了一点,不过越到厥后声音却又变小了。幸亏李瑾这回听清楚了,他现在那里还能不明白扈三娘的意义,他本来对这少见的巾帼女人就有些好感,哪能分歧意?从速点头道:“天然能够,三娘子甚么时候想来,就甚么时候来。”说完,他又将面甲递给扈三娘,说道:“拿着吧,我归去会叮咛士卒的,只要你拿着这个面甲,梁山就不会有人禁止你。”
“多谢三娘子体贴。”
“不错,栾廷玉如许的男人,人间也是少有的。”鲁智深也开言附和广惠的话。
扈三娘还觉得他是要招安,笑着说道:“朝廷如果下旨招安,你可必然要承诺,总不能平生为匪。”
“多谢三娘子。”李瑾接过面甲,昔日冰冷的面甲仿佛有了一些温度。
这又不是甚么过分的要求,李瑾点头同意,一名亲卫上前给他解开绳索,领着他出去了。杨志游移半晌,还是对李瑾说道:“寨主,就这么放过祝家的两个小子,今后会不会有甚么费事?”
“栾廷玉如许的硬气人,定然也是一言九鼎的豪杰,从他对祝家的死忠就能看出来。他既然已经承诺今后不会再和我们作对,定然不会食言。”广惠开口说道。
“兄长,是不是兄弟们有甚么闲话说?”
李瑾说道:“不过是两个三四岁的幼儿,能掀起甚么风波来?便是他们要报仇,起码也要等十几年,阿谁时候,我们又担忧甚么呢?再说了,两个懵懂的幼儿,我实在是下不去手。”
“有何不成?”李瑾笑着说道。两人随即打马下了官道,走进一片树林。几名亲卫想要跟上去,却被脸含笑意的林冲禁止了,他笑着说道:“你们就不要归去坏寨主的功德了。”
“但是那栾廷玉?”杨志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实在他真正担忧的并不是祝家的两个幼孙,而是栾廷玉这个技艺高强,恰好又对祝家一腔忠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