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又接着说道:“即便是有报酬难于他,到时候我们已经将梁山一干贼寇擒获,蔡京蔡太师和高俅高太尉天然会为我们说话。”
“你带领手上马军并五百盗窟守备军步兵,在山北登岸,重视董平的意向。”
“你出去帮手,王二返来以后,直接带来见我。”董平叮咛道。
“嗯。”李瑾点头,随即转向童威说道:“童威哥哥,还要烦劳你带领部下水军在水寨当中策应杨制使。”
“如此说来,败北以后的郓州官军倒是想要一血前耻了。”李瑾坐在聚义厅匾额下的皋比座椅上,语带笑意地说道。
“药已经煎好了。”
“那一营马军返来了多少?”
那拿着纸包的亲随举起手中的纸包向董平表示,待董平点头确认以后,拿着纸包躬身退出营帐。
“申时两刻。”
那两名亲随抱拳领命,走到左面,翻开一个精美的木箱,从中取出两样物事,此中一个,乃是一个精彩小巧的瓷瓶,另一个则是一个纸包。
“昔日里,我与张清订交甚为得宜,他义气深重,我也不是要他尽起雄师来援,想来他应当不会推委。”董平倒是对张清充满信心。
众头领抱拳领命。
“还没有,即便是快马,也要彻夜才气达到。”
“杨制使?”李瑾叫道。
亲随将纸笔拿上,董平提笔写下一封信。扑灭桌上的蜡烛,用蜡将信封好,递给亲随。
那一营马军布阵在前,首当其冲与杨志手上马军对上,疏于练习不说,恰好又是被动挨打,天然伤亡惨痛。
“收好!”他也不睁眼,只是将茶杯放下,手指着瓷瓶说道。
大帐别传来鼓噪声,是董平派出去收拢溃兵的亲随返来了。
谈笑归谈笑,世人还是正视起来,李瑾说完以后,马麟慎重应是。
“哈哈哈!”下边一众头领大笑。
“王二返来了吗?”
本来这两日郓州官军紧守营寨不出,每日抓紧练习,喊杀声震六合响。
……
董平沉默不语,亲随也不敢再开口,半晌以后,董平叮咛道:“拿纸笔来。”
马麟沉声说道:“濮州、兖州二州已经南下与济州官军汇合在一处,三州联军在水泊南面四十里外安营。”
“嗯。”董平点点头。
董平将瓷瓶盖子揭开,谨慎地从中倒出两粒棕灰色的药丸,放入口中咀嚼起来。
“好!众位兄弟各自下去筹办吧。”李瑾抱拳,结束了此次集会。
他说道:“彻夜你好好歇息,明日一早,赶去博州,请博州兵马都监张清带丁得孙、龚旺二位将军前来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