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点头,说道:“李大官人是我梁山的朋友,天然来去自在。”
“李应,杜兴,你们这两个狗贼,我祝彪就是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祝彪肝火勃发,大声叫骂道。
“多谢!”扈三娘道了一声谢,扭头走了,扈成连连赔罪,又是报歉,又是感激,然后追着扈三娘去了。
“东主。”栾廷玉见祝朝奉老泪纵横,三个门徒也是一脸要求,终究点头承诺下来,他说道:“今后只要我栾廷玉在,毫不叫两位小仆人少一根汗毛。”接着,他转头看着李瑾,当真说道:“我栾廷玉今后绝对不会再与梁山作对。”
表示亲卫给扈三娘牵过一匹马,两人上马以后,跟着林冲、杨春往祝家大厅而去。固然是黑夜,但是四周广布火把,借着火光,李瑾细心察看了一下祝家庄。庄子范围不小,看房舍,庄中怕是不止一两千户人家,加上庄外村庄的耕户,全部祝家庄,怕是有一万多人丁。
扈三娘此时也将羞恼的情感压在心底,逼迫本身沉着下来,她将眉尖刀放下,接着对李瑾说道:“既是如此,那就多谢李寨主宽弘大量了,家兄方才在与祝家之人喝酒,还请寨主不要难堪他。”
一众头领都被他义气所感,固然他出言唾骂,却也没有人开口骂归去。鲁智深对广惠更是叹道:“好一个义气的男人,可惜了。”广惠点头,明显也是为他义气所感。
扈成从速抱拳说道:“小妹年幼,不通人事,获咎了寨主,多谢寨主宽弘大量,不计前嫌。”李瑾摆手,表示本身并不在乎。
到了祝家大厅,萧嘉穗迎了出来,手中拿着两本账册,对李瑾说道:“寨主,此次破了一个祝家庄,收成反倒比打下十个大户来很多。”
“朝奉待我甚厚,祝家三子与我更是有师徒之谊,既然兵败,我又岂能独活!?死则死矣,我栾廷玉绝对不会做李应那样的从贼鼠辈。”说完,栾廷玉闭上眼,盘算主张不再开口。
“西席高义,今后仍可带着祝家两个小子在这祝家庄居住,我会让李应给你们留下一些地盘的,可保你们衣食无忧。”
李瑾接着对扈三娘说道:“三娘子,你也听到了,祝家庄已在我掌中,祝家之人当无幸免之理,至于你扈家庄的庄丁,你可本身领归去,我部下人绝对不会禁止。”
栾廷玉不作声,祝朝奉从速说道:“西席,快承诺下来,望你念在昔日的情分上,今后照顾一下我两个幼孙。”
祝彪一看到李瑾出去,身边的倒是扈三娘,心中气愤难以按捺,起家骂道:“扈三娘,你这贼婆娘,我与你有婚约在身,你怎敢勾搭贼寇,坏我祝家一家长幼性命!?”
“多谢李寨主,多谢李寨主。”祝朝奉连连点头。
“是。”萧嘉穗应了一声,退下去办了。
“就是!”祝龙祝虎也是说道,他们此时的表示,倒也对得起三杰的称呼。
祝朝奉倒是挣扎着跪在地上,要求道:“李寨主,是我祝家庄获咎了贵寨,小老儿不敢告饶,只求我父子四人一死,能让寨主消消气,饶我两个年幼的孙子一命。”人之将死,祝朝奉晓得李瑾毫不会放过本身父子四人,便要求李瑾给祝家留下一点香火。
叮咛其他中权亲卫在外等待,李瑾带着十名亲卫,和林冲三人进了厅中。一进厅中,一众头领迎上来,陈达笑着说道:“寨主,此次可谓大获全胜,兄弟们只毁伤了数十人,就将祝家之人和郓州官兵全数擒获。”
待他们分开以后,李瑾对站在一边的李应和杜兴说道:“李大官人,此次能竟全功,端赖你们二位,我李瑾也不会食言,待我们分开以后,这祝家的地盘、房舍,就是你李家庄的,你现在能够安排人手筹办领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