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厮杀,是小弟要往北地一行,为将来探探路。”李瑾沉声说道。
“十六州为险要之地,不管南下还是北上,都是易守难攻的冲要。不过自檀渊之盟以来,宋辽两国已是保持了百年的战役,两国之间互通有无,商贸倒是极其发财,是为辽国最为富庶的地区,也是汉人最多的处所。”
要往北地一行,又是大队人马出行,要做的筹办就不是一时半晌能做好的。过了两天,一世人马才筹办安妥,出发下山。为了此次行动,下山的一营马军全数配上了马。
“此事关乎兄弟们的将来,盗窟又没有对北边熟谙的兄弟,不亲身去一趟,我实在放心不下;何况现在盗窟也没有甚么事,兄弟们各司其职,我此时下山一趟也合适。”
这天中午,李瑾号令在聚义厅值守的军卒敲响聚将鼓,将盗窟的头领堆积起来,商讨路程。
辽国现在是内忧内乱,恰是李瑾浑水摸鱼的好机会。
“三四年前,随一支商队进入过辽国,去过析津府、大同府等地。”
接连打退了官军的两次征剿,第二次还是两千五百人的军队,盗窟总算是迎来了临时的安稳,头领们每日都是放心练兵,整治盗窟,盗窟高低更加地井井有条。
“可爱如此险要富庶的汉家江山被那儿天子卖了!”史进恨声道。
他这么一说,世人也就不再劝了,林冲问道:“此次寨主下山,该由哪几位头领相随?”
李瑾的筹算也没有瞒着他们,固然没有说得很清楚,但大师多少还是晓得一点环境的,萧嘉穗闻言,开口问道:“寨主是决定要脱手了吗?”世人都看着李瑾。
“无怪太宗天子对十六州如此正视,数次北伐,可惜都以失利告终,数十万人的生命只夺回了莫、瀛两州。”林冲也是感喟着说道。
“既然此次只是探路罢了,寨主何必亲身去?”闻焕章问道。
在李家道口的旅店与一众兄弟喝过送别酒以后,李瑾他们随即上马解缆。幸亏此前与济州官军交兵,缉获了很多甲胄设备,下山的人马都穿戴起来,扮仕进军也好掩人耳目,如许一来既不会有不开眼的蟊贼打主张,一起上的州府也不会过问,便是有人查问,林冲在禁军这么多年,也能支吾畴昔。
“寨主放心!必然不叫盗窟有失。”闻焕章起家拱手说道。
“兄长去过燕云十六州?”
“是要到那边厮杀?兄弟们每日练习不断,早盼着能下山来一场痛快的!”鲁智深说道。盗窟现在全军高低,大小战兵五千余人,每日练习不断,不过没有大的战事,只是隔段时候下山取粮一次,权当练兵罢了。
“寨主放心!”留守的一众头领齐声说道。
李瑾摇点头,说道:“现在我们对北边的都不熟谙,这一次下山主如果为了刺探刺探环境,为将来做筹算,真要脱手,起码也要比及来年开春。”
定下了此次下山的人马,李瑾说道:“此次下山,盗窟的统统事物就交给各位留守的兄弟了,大小事件由闻先生临时做主,各位哥哥务必经心!”
李瑾笑着说道:“史进师兄在边疆之地历练过,经历丰富些,和我一道去恰好合适,至于三营的练习就烦劳兄长和杨志哥哥一起抓起来。再说了,兄长孩子还小,恰是玩闹的年纪,如果嫂嫂一小我,只怕看管不过来,兄长还是留守的好。”他这么一说,徐宁也就不好再说甚么了。
许贯忠三人都是点头。
李瑾则是接着问道:“十六州之地,汉家百姓糊口如何?”
“兄长看那十六州如何?”
如此安安稳稳地过了两个月,济州府的眼线传来动静,原府尹被调走了,新来了个姓宗的府尹,随府尹同来的另有一个军官,乃是新任团练,这两人到任后固然是商讨着招兵买马,却明显是对付了事,涓滴没有要进剿梁山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