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胜跳下战马,拍了拍索超的肩膀,说道:“战马不堪用,非前锋之罪也。何况前锋也不是我营中之将,那里谈得上惩罚?你没受伤就好,如果前锋毁伤一二,端的叫人过意不去。”
“看来前锋这一个月来,在梁山上倒是没有白待,将梁山上高低下都看得清楚明白啊。”
鲁智深手中的水磨禅杖,索超掌上的金蘸大斧,只从兵器就能看得出来,两人走的都是大开大合的门路,接下来就该是硬碰硬了。公然,两匹战马一合,禅杖与战斧便开端狠恶碰撞起来,半点花俏也没有。
见索超没有受伤,关胜也临时放下了心,转头看着远去的梁山军马,关胜半眯着本身的一双丹凤眼,幽幽地说道:“看模样,梁山高低,也未见得就是铁板一块啊。”
索超点了点头,也没再做推让。
鲁智深朝着索超的方向啐了一口,恨恨道:“直娘贼!”随即一脸无法仇恨之色,转头朝着沈睿喊道:“鲁智深遵寨主之令!”话语中的怨气倒是让人听得了然。说完,鲁智深拨转马头,回阵而去。
关胜看时,只见梁隐士马与昨日倒是普通阵容,不过看认旗,领头之人却不是寨主李瑾,而是花和尚鲁智深和豹子头林冲两位头领。
“前锋辛苦了,身材可曾受伤?”
索超从顿时摔下,立即回过神来,先是打着滚躲过鲁智深的禅杖,拉开一点间隔以后,当即起家,听了关胜叮咛,也不管战马了,当即便要退走,鲁智深那里能情愿?催动战马,便要上前追逐。
“正要与尔见个高低!”索超也是肝火勃发,举起金蘸斧,上前与鲁智深战作一团。
“索超回营!”关胜怕索超有失,见他落马,立时一声大喝,打马向中间两人冲畴昔。
“都批示使言重了。”
索超也不肯受此等唾骂,大声回道:“哼!自古官贼不两立,我索超乃是大名府管军提辖使,既食朝廷俸禄,自当为君王尽忠,我上山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岂能真与尔等水贼草寇称兄道弟!?官军前来剿贼,索某归正下山,岂不是正路?我也劝说你们一句,尔等最好早日束手就擒,免得徒伤性命!”
“都批示使是明眼人。”索超赞了关胜一句,接着说道,“梁山聚义厅中,头领、头子浩繁,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世人丁头上虽说是以义气相聚,以李瑾为首。李瑾本领天然是有的,不过毕竟不过是弱冠之年,世人面上奉他为主,心中是否真的佩服,怕是没有几小我晓得。”
见索超出营,一身缁衣,满面怒容的鲁智深戟指怒骂道:“索超,你这无耻背义之人!我家寨主看你技艺不错,山上众兄弟也都觉得你是义气豪杰,这才邀你一道上山聚义,若非如此,大名城下便已经叫尔死亡!尔既已上山,寨主对你也是委以重担,现在却又背义下山,端的叫人齿冷!”
“好!好!好!”鲁智深怒极反笑,说道,“洒家本日倒是要看看,你索超这一腔‘忠心热血’,到底是个甚么色彩?”说完,一驱胯下战马,直直朝着索超冲过来。
再过十合,两人兵器订交,一时倒是没有分开,开端角力起来。
“哒哒哒・・・・・・”
话虽未尽,索超倒是已经听得明白,关胜这是对本身还存有狐疑,要让本身交投名状。便干脆说道:“都批示使言之有理,出战之事,索某责无旁贷,只是我此次来得仓促,只拿了兵器来,其他衣甲、战马一样未带,这・・・・・・”
这战马不过是营中平常战马,不比宝马名驹,索超与鲁智深又是直来直往,硬碰硬地角力,这战马吃不住索超与鲁智深两人的力道,到了现在,竟是脊骨连着四条腿都是有些发颤。“直娘贼!战马快不可了!”索超格开了鲁智深下压的禅杖,心中暗骂。昔日疆场上向来都是一往无前的急前锋,此时现在,竟是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