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批示使容禀,实在是军士们远道而来,颓废不堪,我虎帐地靠近水泊,夜间湖中风声高文,夜色暗淡,贼寇狡猾,趁夜袭营,才会・・・・・・”
“好了,各位各自回营安排去吧。”
“这关都批示使可真够狠的,昨日杀了个都头还不敷,本日还想杀个水军统领祭旗,兄弟们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喽。”
“入坐吧。”
“我已经叮咛尔等要谨慎防备,为何还是如此粗心?导致贼寇偷营胜利?莫不是觉得本将之言只是打趣!?”关胜面色赤红,凤目怒睁,厉声喝问,直吓得水军统领亡魂大冒,便是其他的军官也被关胜这一下俄然发作吓了一跳。
“哈哈哈。”几人一阵低笑。
笑完以后,一人说道:“也不要说他何二不利,今后我们都还要在这位关都批示使部下办差,还是以他为前车之鉴,免得赶上关都批示使表情不爽,一刀斩了,那可真是万事皆休啊。”
十月的气候,已是寒凉,水军统领倒是被关胜连番喝问惊出了一身盗汗出来。忙不迭地跪倒在地,哭诉道:“都批示使严肃在上,末将所言句句失实,怎敢欺瞒浪对?还望都批示使明察。”
“现在我们商讨商讨,该当如何进剿,定一个章程。”关胜这话算是将此事临时揭畴昔了,世人开端你一言我一语地提出战术。
第二天一早,水军统领还在批示着灰头土脸的部下人重整营寨,倒是收到号令,厢都批示使召见。收到军令,这水军统领心中略一格登,却又不敢担搁,只好将手中的事件放下,带上几名亲兵,往步军虎帐行去。
关胜瞪眼痛斥,话语当中杀机毕露。
“是。”众将起家,见礼以后,鱼贯退出大帐,三三两两散去。
入了虎帐,行到中军大帐前,部下亲卫被关胜部下的关西大汉拦住,水军统领一人行入营帐。
一看这架式,水军统领便晓得明天这一关怕是不好过了。
另一人拥戴道:“王兄说的是,这位关都批示使传闻乃是武安王苗裔,本日看起来,还当真有几分武安王的威风。”
几人说着便走远了。
宣赞昔日在东都城中为官,固然有个难堪的郡马爷身份,与众军官多少还算有些情面。见他使眼色,其他众将便也纷繁起家,七嘴八舌地替何统领向关胜讨情。
关胜出言峻厉非常,但要说他真想置水军统领于死地,倒是假的。恐吓的目标已经达到了,天然要有人出来打圆场。只见关胜下首的郝思文从座上起家,向着关胜抱拳说道:“都批示使,何统领所言,不无事理,贼寇奸刁,又是以逸待劳,我军远来,军士疲敝也是真相,不免要出忽略,就临时绕过何统领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