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领着人马到了大营门口,韩滔和彭玘一起抱拳作揖,向呼延灼施礼,呼延灼从速上马行礼。作为东道主的韩滔先开口说道:“呼延统制,远来辛苦了,我已经派人扎下了营寨,快让部下的兄弟们入营歇息吧。”
朝廷雄师到时,梁隐士马已经在水泊边严阵以待。这倒是出乎呼延灼的预感,他原觉得,梁山贼寇会依仗天时,在泊中梁山岛上龟缩不出呢。
“从汝宁到东京,又从东京赶返来,连续赶了几天的路,也实在有些乏了,与二位团练喝杯酒,解解乏,也正和我意。”三人早已熟谙,呼延灼也不再客气,叮咛部下人安排营帐,本身与韩滔、彭玘二人进了中军大帐。
“这伙贼寇中倒是有知兵之人,还晓得布阵而击,不是一窝蜂地往上冲。”呼延灼心中暗道。又看一会儿,呼延灼神采垂垂凛然。
昔日里,苦于战马不敷,呼延灼空有连环马的编练之法,却不能发挥开来,只能是让麾下的军士用独一的数百匹马轮番演练,进京以后,他从童贯手中求来三千匹马,加上一应军器,总算能将部下的三千军士真正武装成连环马阵了。固然三千匹马不是匹匹都堪用,但是稍稍放低一些要求,也无伤风雅。
韩滔也不废话,打顿时前,身后亲兵举着认旗与他一同出了军阵,韩滔大声喊道:“贼首李瑾,你韩滔老爷在此,可敢出来答话?”
韩滔将服侍的亲兵赶出帐外,亲身把酒。三碗酒下肚,因为悠长不见有些陌生的三人,敏捷重新熟络起来。
两人客气了起来,彭玘不耐地说道:“呼延统制和韩团练昔日都是利落人,如何本日倒是如此地客气?还是快快入营吧,我们三人也好久没有见了,恰好把酒一话昔日交谊。”
第二天,呼延灼起了个大早,与侍从出了客店,在街上用过早餐,往枢密院行去。
“直娘贼,只看衣甲,哪能晓得他们是贼寇?不知情的,还觉得是我们朝廷官军呢!”彭玘骂道。
早几日接到调令的颍州团练使,天目将彭玘已经率军赶到了,正在营中与陈州团练使,百胜将韩滔喝酒,二人传闻呼延灼率军到来,当即放下酒碗,一同出大营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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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州歇了一日,呼延灼到陈州的第三天,正式誓师,雄师开端朝梁山解缆。此次出征的主力天然是呼延灼经心编练的三千连环马。